她對這種感覺極度厭惡,一切似乎都已經在她的預料之外了,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季向瑤無奈之下只好忍下心中的怒火,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笑嘻嘻的模樣只覺得心裡發毛,格外瘮人。 女人硬著頭皮,扯出一抹僵硬的笑,“盧少這是說什麼呢,我不要影片就是了,我可是把自己都交給你了,你可不能拋下我。” 男人的手微用了些力氣,臉色沉了幾分,一閃而過的陰狠,“季向瑤,可別道德綁架我,我不吃這套,將自己交給我的女人不計其數,怎麼?我個個都不能拋下?” 季向瑤咬緊後槽牙,雙拳緊握,這番話徹底激怒了她,他竟然將她與那些賤女人相提並論,她們怎麼配,縱使是裝都裝不下去了。 女人從盧陌裡身上站了起來,而盧陌裡見狀只是一臉玩味的摩挲著手指,手指上似乎還有女人的餘溫。 季向瑤破口道,“盧陌裡,我給你臉了,我可是季向宴的姐姐,你這樣羞辱我小宴不會放過你的。” 盧陌裡邪魅的勾起一抹笑,對季向宴這個名字並沒有像旁人那般害怕,而是雲淡風輕起身,站在她面前,警告道,“季向瑤,你覺得季向宴現如今還會管你嗎?從你求我的那一刻開始起,他似乎就已經站在你的對立面了吧。” 季向瑤眼神兇狠的看向他,揚手就欲將手掌落入他的臉上,可盧陌裡可不是什麼任人擺佈的軟柿子。 現如今能讓他挨巴掌的人屈指可數,而眼前這個女人絕不在這之列。 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捏住她的手腕,女人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手心的繭刮蹭著她細膩的面板。 這繭非一朝一夕間能練就的,兩人同床共枕多次,她也好奇這樣的一個翩翩公子哥手上怎會有如此多的繭。 問他之時他總是一笑而過,並無解釋,可她知道他定不是簡單之人。 “啊———” 季向瑤只聽見“咔嚓”一聲,男人的力氣大到嚇人,她只感覺自己的手斷了,可男人依舊不肯放手。 季向瑤這一行為已經徹底的惹怒了盧陌裡,他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動起手來毫不留情。 隨後盧陌裡在女人耳旁輕輕說道,“威脅我,你還不夠資格,下次再想對我動手,記得想好怎麼死。” 隨後男人放開了女人的手,而後拿起一旁的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彷彿剛才碰到的是什麼髒東西。 季向瑤握住剛才被捏斷的手,一陣痛苦的哀嚎,這麼些年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盧陌裡,你竟然敢對我動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放過你!!” 盧陌里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眼中盡是不屑,薄涼的開口道,“怎麼辦呢,季向瑤,我對你的耐心好像已經到了極限,你知道在我這裡不乖的女人都是什麼下場嗎?” 季向瑤哪裡還在乎什麼其他,趾高氣昂道,“下場?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汗毛,小宴絕對不會放過你。” 盧陌裡將手中的帕子丟在女人臉上,依舊漫不經心道,“你怎麼還不醒呢?就憑著你做的那些事,我若是季向宴,我一定弄死你。” 季向瑤已經將從前的種種毫不設防的告訴了他,她天真的以為他會是她最忠實的盟友,可不到幾天,兩人竟已經鬧到了如此地步。 季向瑤忍著手中的疼痛,喃喃自語道,“不,不可能的,我是小宴的姐姐,他不可能對我動手……” 盧陌裡看著她這副樣子,全然沒了當初的興趣,他現在倒是更想去見一見讓季向瑤恨徹心扉的沈如歌。 門外管家恭敬的將門開啟,盧陌裡走了出去,側頭看了一眼季向瑤,而後對著管家說道,“把她給我看緊了。” 管家低著頭,“是,少爺,需要給她找醫生嗎?” 盧陌裡抿了抿唇,用著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噬人的話,“不用。” 管家應聲,“好的,少爺。” 季向瑤聽著這對話猛地向盧陌裡衝去,她不要,不要被關在這裡,這和在別墅有什麼區別,同樣都是被關。 這裡的所有人都是練家子,就連已經上了些年紀的管家也不例外。 管家看著衝來的季向瑤神色自若,一個箭步擋在盧陌裡面前,僅用一隻手便將季向瑤禁錮了起來。 盧陌裡看著如此做派的季向瑤轉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