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盯著手機,心中冒出許多別樣的想法,她怎麼聽著他的語氣並不像是那樣的熱情。 沈如歌搖了搖頭,一切的一切等見到了他再說,或許失敗了太多次,他已經麻木了。 莫莫發來資訊:你們約在哪了?我陪你去,說不定我能幫的上一點忙。 她本不想把莫莫牽扯進來,可莫莫像是猜到了一般,緊接著又發來一條資訊: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問他,反正我也知道他的電話。 沈如歌轉念一想還是將地址告訴了她,她知道莫莫認定的事一定會去做,就算她不告訴她,她也會想方設法的參與進來。 三人在咖啡廳中碰了頭,沈如歌替他點了杯咖啡,女人開門見山道,“白先生,我叫沈如歌,這位是我的好朋友莫莫。” 男人名叫白夏,“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兩人對視一眼,女人開口說道,“白先生,您妹妹白琴最近還好嗎?” 聞言,白夏的臉色瞬間變了,猛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你們究竟是誰?為什麼又要打她的主意,她已經被你們害成什麼樣了你們不知道嗎?” 沈如歌聽著這話他肯定把她們認成了和季向瑤一夥的,解釋道,“白先生,您先別激動,我不是和季向瑤一夥的,相反,我曾經也被她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男人用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她,沈如歌伸出手,手腕處的疤痕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女人接著說道,“我和她有些相似的經歷,只是我比較幸運,在當初快被人強之前,我選擇了自殺,可我最後卻沒有死,苟延殘喘活到了現在,為此我失去了我的孩子,有人為了我失去了一條腿,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恨她,恨不得她馬上去死。” 沈如歌和眼前的男人說著自己這些年的經歷,不光是說給他聽的,更是說給自己聽的。 每次的回憶就像是一把刀一樣,狠狠的插在她的心頭,讓她呼吸不過來。 莫莫和白夏聽完後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他完全沒想到眼前這個瘦瘦小小的女人竟然經歷了這麼多。 白夏開口道,“那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沈如歌深呼一口氣,開啟了手機,手機上還儲存著剛才從網路上曝出的影片,可僅僅幾分鐘,便被人撤了。 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在沈如歌心中,季向宴的這些行為已經替他做出了選擇,沒想到他要給她的交代竟然是這樣的。 女人將手機上推了過去,堅定的開口,“這是今天早上的影片,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 白夏拿起了手機將它看完,隨後扯出一抹苦笑,“不出意料的話這段影片很快就沒了吧。” 莫莫眉頭緊蹙,疑問道,“你怎麼知道?” 白夏又是一陣苦笑,“這些年我發過很多篇帖子,每一次都是這樣,不出幾分鐘網上便查不到任何東西,我已經習慣了……” 這一句習慣了既心酸又無奈,在權勢面前,他們這些普通人就如同螻蟻一般,隨隨便便便會粉身碎骨。 沈如歌眼眸微眯,篤定道,“這次不會了,我要讓她身敗名裂,餘生在監獄裡度過。” “沈小姐,實不相瞞,我其實也起訴過她,我的妹妹白琴自從那件事之後整個人變得精神失常,走在外面都會被人扔臭雞蛋,說她是張開腿就……唉,身邊需要有人每時每刻的看著她,一個不留神就會偷偷跑出去,有一次跑了出去差點被車撞……” 說著說著白夏聲音開始哽咽了起來,接著說道,“後來我就告了她,可她們的律師實在是太厲害了,黑的說成白的,而且她本身好像就患有精神病,背後還有季向宴為她撐腰,我們這些人根本拿她沒辦法。” 沈如歌眼中閃過一絲鋒利,身旁的莫莫臉色變得越發的凝重,季向瑤可真不是個人,好好的一女孩被她害成這樣。 沈如歌開口道,“白先生,你那裡還有什麼證據嗎?” 白夏搖了搖頭,“我這裡的根本算不上什麼證據,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拿她沒辦法。” 莫莫開口,“只要是有東西都拿出來,媒體那邊我來聯絡,絕不會像從前那樣石沉大海。” 白夏有些懷疑,“你是?” 莫莫,“我是J.M.集團的經紀人,我叫莫莫。” 白夏皺了皺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