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做不到了。”
“我曾說過,長生殿之人不可以有任何情感,哪怕一絲一毫。可卻又是我,率先破了這個規矩。”
“她明明只是嫣兒的替代品,明明只是一個玩物的,可為何我會為她感到心痛,為何我會為她放棄我所有的原則?”
男人低低的笑著,聲音愈發沙啞,“我也曾想過,若我沒有出生在那戰亂年間,若我不必忍受亡國之恨喪親之痛,若我只是一個出生在平凡人家的普通人。那我是否也可以只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可我知道,我沒有那個資格了。”
從那日起,從做了魅皇的那日起,他便沒有這個資格了。
“別再說了,主人,你醉了。”
無歡心痛的難以自持,緊握住男子冰冷的大掌,低低的安慰,“都過去了,別再想了,一切都會好的,都會的。”
她聲音很低,很輕,動聽的不像話。
酒瓶被胡亂的掃落在地,男子抬起頭,亮晶晶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身前女子那水嫩的瞳孔。手掌向上,撩開她烏黑的長髮,修長的手指一寸寸拂過她光潔的額頭,精緻的眉眼,嫣紅的唇瓣。
那般炙熱的溫度,似乎要燒灼了他的冰冷。
“瑾兒……”
他聲音沙啞,紫眸纏綿著滔天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