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破解此劍用於魔功之中,才可做到真正的無堅不摧。”
“那魔劍,不是在蕭望手中?”
“沒錯,但那柄劍還缺少一把最重要的鑰匙。”
“什麼鑰匙?”
男人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個嗜血的弧度,他開口,一字一句道。
“鍾家人的血液。”
“主人的意思是,可要歡兒,前去邪劍山莊走一趟?”
“不必了。”
他以指尖捻住那快殘屑,輕輕碾碎,“別忘了,我們還有蕭望這顆最有用的棋子在手。我想他,應當比我更想練就魔劍,如此一來,我們坐收漁人之利,豈不更好?”
“對了,”他轉過頭,“柳兒這幾日,同宇文成都進展如何?”
無歡呼吸一滯,“主人……”
柳兒她,多麼不容易才覓得良人,而主人,當真不可放過她嗎?
“告訴柳兒,準備行動。”
男人唇邊的笑殘忍的幾近冷絕,讓無歡已準備好求情的話霎時僵硬在喉口,再說不出一個字。只能點頭,斂下所有情緒,轉身離開。
……
在鍾瑤的調理下,蕭望的情況已經好了許多。畢竟他身強力壯,而那又是他第一次發病,自然沒什麼大礙。而他也不知是想通了還是如何,也暫時打消了要回魔劍的念頭。
瑾蘇似是在躲避蕭望,白日裡大多時間都見不著人影,只有在夜裡,才會偷偷的推開他的房門,坐在榻旁,握著那已睡熟的男人的手,一坐便到天明。
不足一月便是他的婚期,蕭府內外一片喜氣,就連大門上也高高掛起了紅燈籠。瑾蘇不知,哪怕是這樣偷偷摸摸的日子,還能持續多久。
在瑾蘇的威逼利誘下,鍾瑤便承擔起了日日給蕭望送藥的重任,而這一來二去,兩人倒是慢慢熟絡了起來。也時常在一起談談心事,講講武學上的造詣。
夜漸深,昏暗的房間內,只有桌案上的燭火忽明忽滅。
男人端坐在座椅上,桌上是那本攤開的兵書。他低眉沉思著,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
他抬起頭,以為又是鍾瑤來給自己送湯藥,可出乎意料的,卻是一抹白色的身影。
“問柳?”
他看著那女子,不解的蹙眉,“你怎麼會來的?”
“我來府裡找瑾蘇,可她又不在,我聽管家說你受了傷,所以想來看看你,”她低眉,聲音輕柔,“正好廚房煎好了藥,我就替你送進來了。”
“是這樣啊,”蕭望點點頭,對她並無防備,自然也沒注意到那白衣女子額上的虛汗和眸中一閃而逝的抱歉。
接過女子手中的藥碗,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問柳,我還有事要做,你先回去吧。”
“恩。”她應著,轉過身,一步步走的緩慢,聽著身後男人的動靜。
果真,還未走到門口,便聽到藥碗落地的聲音。她轉過頭,不出意外地看到滑落在地的男人。
“將軍,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她刻意驚叫。
蕭望眼眸腥紅,那黑瞳的顏色比平日更深,看著那抱著自己的傾城女子,滿腦子只剩下她柔軟的身體和那身上發出的陣陣幽香。
他拼命壓制,手卻絲毫不受控制的撕扯下那層薄薄的白衣,將頭埋入她纖細的脖頸中狠狠吸吮。
“不要!不要!蕭將軍,你怎麼了,你快停手啊!”
問柳用力推著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卻也知曉如何也推不開他。
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滑落,身上的疼痛遠遠不及心痛的萬分之一。
纖細的手指撫上他已因慾念瘋狂的俊顏,伏在他耳旁開口,聲音輕不可聞。
‘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