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落,是我宇文成都的妻子,我不會去想以前的事,我們都不要再去想,好嗎?”
“嗯。”問柳看著他,那雙眸子亮晶晶的,純澈的一如初見。她用力的點頭,手臂向前,擁住男人寬厚的背,“成都,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有多慶幸,自己遇見了你?”
“我還以為你要說你有多麼喜歡我呢,”男子笑的如沐春風,伸出手指點點她的鼻尖,“知道你害羞,我也不為難你,來,先叫幾句夫君聽聽。”
“走開你,又胡說八道。”女子推搡著他,俏臉卻不經意的泛起一股紅暈。
“反正這輩子你跟定我了,早說晚說又有什麼關係?”
“誰說我跟定你了,你,不害臊!”
“我就是不害臊,怎麼樣?”
“宇文成都,你好討厭!”
……
陽光穿透枝葉,斜照在兩人身上,動人的像一幅畫。
“宇文少爺?您來了怎麼不進去?”
老管家剛從外回來,就在門口看到還在打鬧的兩人。
“劉伯。”
成都看看來人,後退了一步,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問,“大哥在嗎?”
“正好,這幾日少爺和小姐都在。”
“瑾蘇回來了?我都好久沒有見過她了!可是……”他先是驚喜,可隨即又有些疑惑,心想著她若是回到蕭府太子沒理由不抓她回去,又怎會任她呆在蕭望身邊?
莫非……這其中有詐?
成都揉了揉頭,又想反正這種腦力活從小到大都是交給大哥考慮的,想不通便等一下直接問問他就好。拉過身旁女子的手,輕聲詢問,“我們進去?”
“嗯。”
問柳愣了愣,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應。
許是感到了她的無助,成都用力握緊了她的手,“別怕,我在。”
他的手很大,很暖,問柳突然就覺得很安心。嫩白的手反握住他的大掌,嘴角輕輕上揚,緩緩露出一個微笑,“嗯。”
瑾蘇的身體今日才稍稍復原了些,這幾日在房間裡悶得發慌。蕭望不耐她的軟磨硬泡,吃過午飯,便陪著她去後院透透氣。雖是吃了解藥,可她中毒頗深,自然沒那麼容易痊癒。一陣冷風吹過,她輕輕咳了幾聲,露在外的小臉還有些白。
“沒事吧。”
蕭望扶她坐下,幫她束緊了身上的衣袍,“大夫都說了你不能吹風,你還硬是要跑出來,怎麼就是這麼不乖,嗯?”
“那人家很悶嘛。”瑾蘇吐了吐舌頭,無賴的拉扯著他的衣袖,“再說,我都好久沒回家了,所以才想出來轉一轉的。”
“家?”
蕭望眯著眼,伸手摩挲著女子光潔的下巴,“這裡是家,那、長生殿不是你的家嗎?”
瑾蘇伸出手來胡亂擺弄著他衣襟前的扣子,糯糯的聲音指控著,“望哥哥,你好刻薄。”
“刻薄?”他握住她在自己胸前胡亂動作的手,低啞著嗓子。
“是啊。”她嫣紅的唇瓣微微嘟著,“蕭府是你帶我來的,長生殿也是你把我綁過去的。明明都是我們的家,你幹嘛要吃自己的醋嘛。”
“你氣我在你的婚典上把你擄走?”蕭望問。
“我氣有什麼用嘛,反正你都把人家……”小小的拳頭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不知在想寫什麼,她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蛋竟越來越紅。
“我把你怎樣了,嗯?”
蕭望低笑著,看著身前少女那羞成一團的模樣,心情也好了一點。伸出手臂,將她攬入自己懷中,捏捏她的鼻尖,“我的瑾兒,你說,你這小小年紀就這麼好色,是和誰學的,嗯?”
“就是和你學的!”瑾蘇抬手去捏他的俊顏兩側,上下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