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桑蘭握緊手中的槍,眼神沒有從莊薇的身上移開,“你答應過我不會傷害她,你要對付的只是她的男人。”
男人動了動,扔掉手上的酒杯,像只優雅的黑豹般,起身走到董桑蘭的跟前,將她一把扯進懷中,居高臨下的看了她許久,突然低頭含住她飽滿的耳垂,啞聲道:“我討厭你身上的軍人味,還有……我想要你。”說完,男人朝站在一邊的大漢擺了擺手,幾人識趣的拖著昏死過去的莊薇走出了包房,關上門的瞬間,男人一把撕開董桑蘭的衣領,壓根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不顧她的乾澀直奔主題。董桑蘭默不作聲的承受著男人的慾望,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莊薇剛才昏倒的位置,腦中不經意的回想起下午的時候,莊薇曾經說出的那個答案:放手。
放手麼?談何容易。
莊薇醒來的時候已經感覺不到手腳的存在,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空曠的類似於別墅的客廳,拉著密密實實的窗簾,一盞壁燈散發著昏黃的光暈,她整個人被綁在一個像是單槓的架子上,手腳固定於帶著鐵鏈的手銬和腳銬中,因為懸掛的時間太長,手上已經勒出了幾道紫色的淤痕。
幾乎是莊薇剛剛轉醒,客廳突然由暗轉明,整個大廳瞬間變得燈火通明,莊薇一下子不能適應這麼刺眼的燈光,微眯著眼,看向從客廳的另一端緩步走來的男人和四個黑衣大漢,昨晚在包房出現過的人都到齊了,唯獨少了董桑蘭。
男人走到莊薇的跟前,伸手想要摸上她的臉頰,卻被莊薇側頭避開了,男人也不腦,嘴角處甚至還綻開一抹笑意,“軍人,女軍官。”男人看向莊薇被吊起來的右手,虎口處的老繭讓他漆黑的雙眸劃過一道暗光。
“聽說軍隊很早就吹起床號了。”男人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錶,“七點半,你說,你的中校男友現在會不會坐在辦公桌前開始擬定某個作戰計劃了?”說著,男人接過大漢手中的電話,點開了擴音按鈕,嘟嘟兩聲後,軍隊話務員甜美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男人張口報出接通楊天電話的口令,響了四五下後被接起,“你好,我是楊天。”
男人沒有正面回應楊天,只是看向掛在架子上的莊薇,輕輕笑了起來,“莊中尉,是不是很奇怪我會知道你男人電話的口令?”男人的淺笑突然變得很猖狂,“哈哈哈哈哈,幾百萬軍士,不可能人人都是硬骨頭。”
楊天那邊像是突然沒了聲息,也沒有結束通話電話的嘟嘟聲,只有站在他身邊的虎牙和犬牙能夠感受到從楊天身上散發出的戾氣。楊天攤開桌子上的白紙,用鋼筆給虎牙寫了幾個字。
(去查證莊薇在不在校。)
虎牙領到任務一刻都不敢耽誤的開門出去想辦法求證了。楊天看向犬牙,做了一個‘追蹤訊號源’的手勢。犬牙點點頭,出門拿儀器去了。
“中校,你猜,你的女人會是硬骨頭麼?”男人收斂笑意,突然從一旁的桌子上拎起一把西瓜刀,眼睛眨都不眨的直接挑斷了莊薇右手的手筋。
手腕處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莊薇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卻因為緊咬牙槽隱忍著不肯叫出聲,又瞬間變得通紅,疼痛挑戰著莊薇的神經,險些讓她暈死過去。
就在這時,一直不見蹤影的董桑蘭恰好走進客廳,只一眼就被莊薇手腕上決堤的鮮血晃紅了眼,“不!鄧凱!你答應過我你不會傷害莊薇的,為什麼?為什麼?!”董桑蘭像是被莊薇手腕上血刺激得不輕,幾乎是三步並作兩步撲倒莊薇的跟前,掏出懷裡的手絹狠狠的按上她血流不止的手腕。
楊天在聽到電話彼端有女聲喊出‘鄧凱’的名字時,關於他的詳細資料瞬間出現在楊天的腦海中。
鄧凱,男,33歲,Y邊境販毒集團老大,涉黑涉毒涉及所有違法亂紀的生意,武裝力量強悍,所以才在圍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