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因為在他心目中,美女永遠只是用來玩弄的。與其討個美女做老婆,不如跟錢袋子結婚更靠譜。
於是,被楚嬌嬌拒絕之後,他已經幾次三番向老頭子華思白提出過了,要讓他跟楚嬌嬌見個面。而且,還是雙方家長出面的那種。他的這一招,無非就是想透過市長的老爸給楚龍英施加壓力,讓楚龍英去逼著女兒就範。
但是,今天的華宗瞿卻撞在了華思白的槍口上。他原本心情就不好,再被兒子這麼一鬧,心裡更加不爽了。於是一股怒火就噴了出來。他朝華宗瞿大罵道:
“小兔仔子,成天不學好。大家畢業了也不正經找個工作,我給你介紹了那麼多單位,你一個都不去。做生意吧,你又給我賠錢,讓你出國吧,你又懶得不肯去。成天就知道去澳門給我賭。
就是因為替你還賭債,老子拼命給你弄錢,結果,這下好了,長江大橋的工程出了問題,快查到我頭上來了,你還在這裡跟我說泡女人。你個兔仔子,你還嫌不夠亂的啊?”
但華宗瞿顯然平時跟華思白鬧慣了,還沒看出勢落來,還跟華思白頂嘴。
華思白終於氣不過,一巴掌打在了華宗瞿的臉上。
華宗瞿頓時傻了。在記憶裡,他已經十幾年沒捱過老爸的嘴巴子了。於是,委屈地站在那兒,不知如何收場了。照說,他也已經二十四歲的人了,但從來只有他給別人氣受,他自己還真沒受過氣。特別是打他的還是他親老子。
於是,他指著華思白就大罵道:“好你個華思白,你也別把所有事都推到我的頭上。我在外面吃喝嫖賭,那還不是跟你學的。你有種就給我說說清楚,你跟你身邊那個秘書,到底是怎麼回事。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手裡的那隻包,還是你上次去香江的時候,給她買的呢。怎麼樣,少說也有五萬塊吧。”
“你……”華思白頓時語塞。華宗瞿的話果然切中了他的要害,他老婆石思珍還在家呢,他連忙示意華宗瞿不要聲張。
但顯然為時已晚,只聽門外響起了鑰匙開門的聲音,一個打扮得花裡胡哨的“老妖婆”進了門。年紀也有五十了,但卻故意裝青純地搞了一頭長髮,臉上還塗得青一塊紅一塊的,裝上一副假睫毛,甭提多噁心了。
一進門,石思珍就把手裡的lv包朝華思白披頭蓋臉地扔了過去,大叫大嚷道:“你們爺倆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我不活了。”說著,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撲向了華思白身上,用頭頂在華思白的小腹上,把華思白頂了個四腳朝天。
然後,一陣巴掌加爪子,在華思白臉上身上亂拍亂抓。
別看華思白身為市長,卻是個典型的“妻管嚴”。原因很簡單,石思珍的父親是省裡的一個高官。當時華思白只是石思珍父親的司機。但他卻千方百計勾搭上了石思珍,還讓石思珍來了個未婚先孕。石思珍的父親要面子,只好讓他倆結了婚。
也靠華思白會拍馬奉迎,倒是深得老頭子的賞識。然後,在老頭子的幫助下,他做了個基層公務員。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裡,在岳父的提拔下,他的仕途可謂一帆風順,平步青雲。五年前,已經坐上了江林市市長的寶座。
而且,省裡已經放出風來,他很快就要升到省裡去做正廳級幹部了。
所以,華思白有今天,全要靠著石思珍的老爸。自然而然地,他也就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妻管嚴”。
華思白知道自己跟小秘的事讓石思珍知道了,自知理虧,只好任由她打了幾巴掌。
石思珍打爽了,才肯站起來。
華思白的臉上卻青一道紅一道的,全是老婆抓出來的傷痕。
石思珍坐在沙發上,繼續哭鬧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停下來。
這時,華宗瞿看出了端倪,他連忙過去拍老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