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嘴裡不禁跟著喃喃道。
這個名詞她確實聽到過,不過不是在這個賭石市場,而是在安家!她曾經聽到過安老爺子和蘇瑾在談論這個案子,但是安澤和蘇瑾之間似乎產生了什麼分歧,導致這個案子沒有談成功。
而且自此以後,她就沒有再聽到任何有關這件事情的內容。原本已經慢慢淡忘,但今天卻重新聽到了這個名詞。
“有聽過那麼一點。只是一直不知道這個案子到底是關於什麼的。”沈初藍神情認真的看著齊飛。這倒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水墨這個案子呢,就是關於這件紫釉花盆的。大概在十幾年前,有個考古隊外出工作,在一片戈壁下面找到了一個大墓,那個墓及其大,舉個例子來說,能和秦始皇墓相媲美,這在當時可是一件足矣引起整個考古界轟動的大事!”說到這時,齊飛臉上的興奮勁不言而喻!雙眼發光,老樣子也是及其喜歡這些東西的。
話題依舊在繼續:“當時正當考古隊員滿心歡喜進入這個大墓,卻發現裡面早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只在一個犄角旮旯裡找出零零散散的幾樣東西。裡面也就只屬這件紫釉花盆最為完整,也最為精緻。失望歸失望,收穫總還是有的。隊員把找到的這幾樣東西帶回去研究,卻始終看不透這些東西是屬於什麼人的,也就是確定不了墓主人的身份。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參加挖掘工作的考古隊員一個接著一個相繼隱退了,轉行的轉行,生孩子的生孩子。最為奇怪的還不止這些,連那件紫釉花盆也跟著一起銷聲匿跡,從此不見蹤影了!”只見齊飛眉頭越皺越緊,說是語速也越來越快,像是回到了那個時候似的。
“生孩子?”趁著齊飛停下來的這個空擋,沈初藍脫口而出問道。隱退倒是可以理解,這生孩子……
“哈哈,沈小姐說笑了不是?女人嘛,總也不能為了事業不結婚生子不是?不過,這個女隊員倒是挺奇怪的。”齊飛坐直身體撓了撓腦袋,也是一副滿臉不解的樣子。
“什麼意思?”
“聽說那個女隊員好像姓傅,在當時也算是小有名氣了,回去的時候正是事業的高峰期,沒有理由要回去啊。”齊飛不假思索道。
“傅?齊先生,你能告訴我那個女隊員名字叫什麼嗎?”沈初藍有些焦急的問道。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了。嘿嘿,一不小心我們扯遠了。再扯回來吧。後來這件紫釉花盆被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收購回來了。我猜那個賣給我的人也不怎麼識貨,不然也不會以幾萬塊錢這個便宜的價格拿給我。之後我就把它帶回店裡。為了不惹沒有必要的麻煩,我一直不敢把它拿出去給外人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賣給我的人說漏了嘴,漸漸的,行裡都知道那件大墓裡出土的寶貝在我這兒,結果可想而知……”齊飛一灘手掌,滿臉的無奈。
有寶不外露,就連齊飛這種萬般小心的藏起來,也免不了被人惦記著。
“結果這件事情沒出來多久,紫釉花盆就不見了,當時真的是很氣憤!後來也看開了,不惹麻煩就好。沒辦法,我找人做了件檔次比較高的高檔品,就這樣擺在店裡。古玩界的人絡繹不絕,但凡是來店裡看過的專家,雖然都是失望而歸,但總也沒有人找我的麻煩。後來就出來了水墨這個案子,好像是有人找到了這個花盆,想要出高價賣到黑市去,所以那邊的人正在找一箇中介。”
“要中介做什麼,直接賣到黑市不是更加方便?”沈初藍滿臉疑惑的問道。
“你想啊,這種黑市買賣一旦被發現了,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他們當然還沒有傻到這樣的地步。所以要找一個夠格又不會惹上麻煩的人。”
所以他們找上了安家是嗎?難怪安澤當時會說這種事情是有風險的,原來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