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之大道也不相同。”
“至於是否專門適合女子修煉,這卻需要看人了,大多數女子都能修煉,少部分男子也能修煉。”
“月相乃是修成太陰獨有,參悟其他陰之大道並不能修成月相。因為一年有十二月,故有十二種月相:端月、命月、春月、雨月、皋月、相月、壯月、玄月、陰月、幸月、冰月。”
司徒平抬頭看著天上那一輪寒月,語氣不太確定的說道:“看這一輪月相,似乎是十二月相中的冰月,只是這與冰月有所不同,有些認不出來!”
紫玲聞言,略一沉思。因為不知道那裡是什麼人閉關潛修的地方,她向島上弟子一問,才知道是島主葉繽閉關之所。
司徒平在旁聽到,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島主是由寒冰大道轉為太陰大道麼?”
他想到自己交換的冰魄道書,並無太陰大道,至多不過是參悟寒陰大道,能修成其中陰之大道中排在頭位的太陰大道,想是葉繽另有緣法。
不過紫玲與寒萼此時想的卻不是這事,而是司徒平竟然瞞著自己姊妹二人,把一部道書傳給另外一個女子,想到此處,紫玲寒萼不由對視一眼,各自吃起醋來。看到司徒平仍舊在看天上寒月,紫玲與寒萼悄悄挨近他,兩人忽然出手,各自掐著肋下軟肉,狠狠一扭。司徒平正看天上,冷不防吃兩位妻子一扭,身上吃痛,不由痛呼一聲“啊喲”!
旁邊眾女弟子正在仰頭觀望,呼聽旁邊傳來一聲呼叫,齊齊轉頭看來。
金鐘島上都是女子,人雖不多,卻也有一二十人,此時都看司徒痛呼,只把他羞得面紅耳赤。忙自遮掩說道:“無事,無事,只是想起一事罷了!”
有人眼尖的,看到紫玲與寒萼扶在司徒平肋下的素手,有那心思瞭然的,頓時吃吃偷笑。
紫玲與寒萼湊近司徒平,悄聲對他說道:“平弟(平哥)還沒解釋,葉姊姊怎麼會有《太陰真經》的,嗯?”司徒平忙悄聲將三日前的事由解釋一番,二人方才放手。
正在此時,天上寒月忽然銀輝大作,寒氣滾滾四溢,天空上的寒潮被寒輝引動,寒潮衝下來,與寒月銀輝合在一處,那寒月銀輝反而斂去寒氣。
寒月越升越高,銀輝漸漸斂去。眾人看到悽雲冷霧環繞寒月,漸漸遮掩住寒月形態,顯得月宮朦朧,仙氣渺渺。
隨寒月發生變化,金鐘島上一片銀白,但是冰雪反而消融。連島嶼中央的金鐘山上,冰雪都消融一空。好似寒月把島上寒氣都吸收一空,使得整個金鐘島彷彿春日降臨,暖意融融。
過了半個時辰,忽然從葉繽閉關之處,飛起一道身影,那身影曼妙生資,嫋嫋飛空。直奔寒月而去,彷彿嫦娥奔月,又如飛天臨空。
島上眾女弟子認得那身影,個個都驚呼道:“那是師父,那是師父!”
紫玲三人看得分明,飛空而去的正是在閉關的葉繽。
只見葉繽飛臨寒月,身形直入寒月中。隨著她進入寒月,半空那輪寒月斂去銀輝,只餘一輪銀盤懸掛高空。天上寒潮滾滾融入銀月,月輪越來越大,彷彿要把天際佔滿。月中隱約能見一道曼妙身姿,彷彿月宮神靈,莊嚴素潔,令人不敢瀆玩。
正在此時,不知從哪裡飄來一片烏雲,把銀月遮住,雲中電光閃爍,一道道銀蛇金鞭朝銀月劈去。
銀月飛旋,銀輝遍灑,那烏雲電光經這銀輝一衝,竟在天空衝散。隨後雷聲越響越高,那道銀光漸漸落下,直待銀光落下,雷火也隨著降低,緊接著銀光寶輝再度爆發,又將雷火衝高。
似這般幾起幾落,不知多久,天上銀月忽然斂去光輝,只留一盤銀白圓盤。正值此時,那雷聲忽然停息,雲散雨收。月輪中先是銀輝閃了兩閃,淡淡銀霧將整個金鐘島嶼附近籠罩,恰似一個堆棉疊錦,映著天光月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