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單身漢,楚明其實並不是很會做飯。冰箱裡塞滿了速凍食品。他煮了四包豬肉白菜的水餃,又做了個菠菜肉丸湯,肉丸當然也是速凍的。
然而這些對孟景君足夠了。
兩人都餓狠了,狼吞虎嚥地吃得一點不剩。
“你知道嗎,這好像是我這些年第一次過年的時候吃餃子。”孟景君摸著鼓起的肚子心滿意足地說。
楚明看了他一眼。
飽暖思淫*欲,兩人都沒耽誤時光,廢話不多說,直接滾上床去。
孟景君許久沒被*幹,敏感得不行,浪*叫簡直能把屋頂掀翻。
楚明則一如既往地沉默,只能聽到他略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楚明顧忌孟景君的身體,草草弄了一會便射了。
“這就不行了?”孟景君反手握住楚明的那處,氣喘吁吁,“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
“別鬧。”楚明抓住他的手,聲音喑啞。
“是不是男人,”孟景君故作不屑,手下不老實,“哼,軟趴趴的像條蟲子。”
蟲子在孟景君手裡很快堅硬似鐵,孟景君自作自受,為自己的不知好歹付出了代價。
☆、心碎
孟景君是被餓醒的。
他呻*吟一聲,溫暖的飯香讓胃隱隱作痛。
昨夜不知何時失去的知覺,他只記得後來楚明內*射了一次,後面兩次是拿著自己的手……
他盯著天花板,內心有一絲異樣的感覺。
“你醒了?”楚明推門進來,“我煮了粥。”
白粥配小鹹菜,讓孟景君飽受折磨的胃舒服起來。
“我下午要去醫院。”楚明說。
這是逐客令了。孟景君心裡不舒服,面上卻不顯。
“行,我一會就走。”
楚明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你的胃還沒好全,最好再掛一次針。”
於是孟景君心花怒放地又跟著楚明去了醫院。
***
“你怎麼在這裡?!”孟景君面色不善地盯著眼前的人。
三十出頭,筆挺西裝,風姿挺拔,然而臉色陰沉。
楚明不動聲色地打量對方。
“當然是看看我的好弟弟死了沒有。”那人惡毒地說。
孟景君皺眉:“我不想再這裡動手,別逼我。”
“兩天不見,脾氣見長,難不成開了竅?”他的視線轉到楚明身上,“你的眼光就這樣?”
孟景君握緊拳頭,咬牙道:“滾。”
“你可知道我這好弟弟是個千人騎萬人摸的賤貨?這麼髒的賤貨你也操得下去?”
話音未落,他的肚子上狠狠捱了一拳,整個人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孟景君驚呆了,因為動手的,是楚明。
***
楚明那一拳打得極有分寸,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卻讓那傢伙痛得不輕。
孟景君一臉驚懼地拉住楚明,慌亂地將人扶去急診室。
檢查結果當然是什麼事也沒有。
“你等著!”那人走時惡狠狠地說。
孟景君猶豫片刻,對楚明說了聲對不起,匆匆追了上去。
楚明盯著腳尖,心裡想,原來多管閒事的感覺是這樣。
***
楚明被停職了。
副院長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楚明啊,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你這回得罪了大人物,上面施壓,我也沒有辦法。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避避風頭。”
楚明表情看不出變化,只是收拾東西時一不小心被剪刀劃破了手。
***
不用值夜班了,晚上的時光突然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