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是草芥。”
“你呀……”李愷無奈的指著安建軍,“也要注意點兒身體,都是四十多的人了。”
“嘿嘿嘿嘿……”安建軍賤賤的笑著。
“我跟你說,我可盯著你呢,怎麼說小霞也是我妹妹。”江濤說。
“你可拉倒吧,都表出五服了,你哪門子的妹妹。”
“怎麼滴,不認我這個大舅哥呀,出了五服那也是我妹妹,你也是我妹夫,不服咋的。當初要不是我姥爺出手,你小子趕不到醫院就得‘腸癰’疼死。”
九九年安建軍鬧過一次“急性闌尾炎”,也就是中醫說的“腸癰”,疼的又吐又哭,動憚不得,都上不了車。正趕上江濤姥爺梁老爺子過來看外甥,兩家住的近,請過來看了一眼,一眼就確認病情,用針灸幫安建軍暫時控制了疼痛,才及時送去醫院做了手術。
出院後安建軍拎著禮物去感謝老爺子,碰見在老爺子那裡學徒的小霞,一眼就給陷進去了,之後窮追猛打,最終抱得美人歸。
小霞算是江濤的表妹,據說是同一個太太太姥爺。梁家是中醫世家,雖然後來只有江濤他姥爺這一支承了衣缽,但旁支多少也有些底蘊和氛圍。小霞打小就很喜歡中醫學,中醫藥大學畢業後就投奔了梁老爺子,既算實習也是深造,跟著江濤的大舅學徒。
“說起來也有七八年沒見老爺子了,老人家身體還硬朗吧。”李愷問江濤。
“好著呢,對了,愷哥你這次來呆多久,再有六天是老爺子九十大壽,你跟我一起去吧,上次去老爺子那兒他還提起你呢。”
“嚯,九十啦,高壽呀,沒問題,我進了臘月門兒才走,既然趕上了,必須要去的,老爺子當年可是對我不錯。”李愷點頭答應。
現在沒進臘月呢,離過年還早,若不是要趕在年前和楠姐領證再簡單請請客,李愷是想多待幾天的。
“你大舅的‘回春堂’現在怎麼樣,聽說現在中西醫可是掐的挺厲害,影響大嗎?”李愷關心的問。
“沒多大影響,老百姓對這玩意兒沒那麼矯情,那些專家願意汪汪就汪汪,最終還是看誰能把病治好。老爺子幾十年的口碑在那兒擺著呢,現在雖然輕易不出手了,不過有我大舅挑梁呢。”
“就是,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耗子才是好貓,說的再天花亂墜,看不好病,都是扯淡。我覺得歸根到底,都他娘是利益衝突。你看啊,老爺子一個手枕,兩根手指,秒殺核磁,然後開點兒沫沫片片的中藥,一副藥也就幾十塊錢,你花個幾百塊錢就把病搞定了;西醫呢,先是檢查專案,驗血、驗尿、ct、核磁的一大堆,然後就是這個素那個孢的死命往你身體裡灌,美其名曰精準,病倒是看好了,錢也花沒了,一個小感冒,都得幹你幾千。
可人家養的人多呀,醫院裡每個細節都能設個崗位,你算算養多少人;再有藥廠,你算算,全世界有多少西藥廠,又養了多少人。你中醫發展好了,不是砸他們飯碗嗎,人家能不跟你急。”安建軍接茬。
“也不能那麼說,西醫在外科方面還是有優勢的。”江濤客觀的說。
“其實呀,我覺得,咱們華夏人還是很幸運的,除了咱們,沒有哪個國家的人能同時擁有兩套成熟的醫學體系保障。我覺得並存發展,齊頭並進的好,沒必要非分出個大小王來,小孩子才做選擇,華夏全都要。”李愷說道。
“不說這些無聊的事兒了咱們還是聊聊薛妍吧。”江濤笑著說。
“我能請你圓潤的走開嗎。”李愷氣笑了。
“愷哥,你這樣的態度,我能理解為,你這是在心虛嗎。放心,不會傳到嫂子耳朵裡的,誰還沒點兒過去呀,你這樣,只能說明你的過去還沒有過去。”
李愷用食指點著笑的一臉曖昧的安建軍,“你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