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卡上轉了300萬元。
鹿鳴苑就是現成的新房,一應傢俱都有,到時頂多就是再添置些床上用品。
真正需要準備的,是給女方的聘禮,這個是劉玉芬去負責,俞老和王一民從旁指點。
於是,王漢便悠閒地再度當起甩手掌櫃。
等週一股市開市,不到兩小時,錢子豪與何新耀先後興奮地打來電話:“又跌停,又跌停,你那翡翠貔貅雕像亮得正是時機,所有黃氏證券持倉的股票全部跌停了!”
這已經不僅僅是遭受重挫,這簡直就是一洩千里。
當然,王漢也並不認為,黃家僅僅因為這一上午的再次跌停,就真的大傷元氣。也或許,是黃家在謹慎地觀望,避實擊虛呢?
錢子豪與何新耀都沒有向他開口提出增加投資的資金,王漢也就沒有理會。
次日的股市變化證明了王漢先前的估計,因為祝力發現有股神秘的勢力在趁著黃家名下股票跌停的勢頭,在大量地低價建倉。
或許這是黃家安排的潛藏勢力?
認可了祝力準備跟風建倉的計劃,王漢將一應遠行的行李準備妥當,收入乾坤袋再揣入夾克衫內袋之後,便悄悄地通知了俞長春、王一民與胡中恆、柳家成四人,然後一大早,不慌不忙地邁步離開了綠水居。
沒錯,是步行。
行萬里路,一步一步感悟紅塵俗世,腳踏實地,借地氣來磨練自己的心境和修為。
好在有乾坤袋這個空間裝備在,王漢等於是空手上路,十分輕鬆自在。
他的目的地,是寢室老大趙建新的家鄉所在地,h省的省城。
正好,木剪鄉就在王漢此行的必經路段上。
默唸著太極拳行樁要議,王漢雖然是不慌不忙地步行,但其速度比之普通人的竟走也不差,甚至還快一些。
城市裡的繁華匆匆,王漢視若無睹,自然而然地避開來往的車輛和行人,只用了不到半小時,他就來到了和以前大不一樣的木剪鄉。
空氣很清新,河水很清澈,時有游魚在水裡悠遊遊動。水泥鄉道的兩邊樹木雖然因為深秋的燥和冷而略有些寂靜,葉片有不少枯黃了,但那份深秋的寂寞又別有一番清和。
灰塵少了,連葉片也變得光澤了。
田野裡的晚稻已經被收割了,只剩下一簇簇的光桿,飄著泥土和草木的混和清香。
想起前兩個月來鄉下時,那成熟的晚稻在陽光下揚起了金黃的笑臉,沉甸甸的穗子給人以豐收的喜悅,王漢頓時若有所悟。
一歲一枯榮,這不僅僅是指草,其他植物俱皆如此?
凡事盛到極致,便是衰退的開始。
不過目前靈妙生態的生意還不能算是巔峰,自己的武道修為,以及在這y省的影響力,也遠遠不到巔峰,所以,不必緊張。
王漢繼續戴著墨鏡沿著這條挺乾淨的鄉間公路走著,沿途看到不少熱鬧的娛樂專案,遇到那些生意不錯參與者眾的,他便微笑著停下腳步觀看一下,欣賞那些參賽者的表現,看著大家興致勃勃,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著這些娛樂,體會著大家不服輸以及想提升水平的心理,不由莞爾。
用這種活動,將城裡人從電視、手機、電影等靜態娛樂中走出來,到郊區活動活動,倒也不錯,又鍛鍊了身體,磨練了眼力和手力,又從汙梁的環境中走出來,給身體放放假,一舉兩得吧!
朱允軍雖然是來自京城的大少,但對琢磨人的心理,著實有一套。
而現在的木剪鄉,雖然植被上還需要一定的時間來恢復鄉村本來應有的茂盛,但各個農戶家中的雞、鴨、鵝、豬等已比王漢第一次到來時密集起來,河裡時不時便可見在嬉戲的小鴨和小鵝,岸上也常見到雛雞在歡快地飛跑,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