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以土之意來剋制他,或許就行了。”
棠秘子點點頭,這道理也說得通。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弄?”
無淵指了指他的書桌,這時二人才看見書桌上堆著一捧黃色的泥土。
棠秘子不可至信的指著土說道:“你,這是搞的什麼機關,莫不要你的土之意就真是要用到泥巴?”
“什麼泥巴!粗鄙之說,那是營緯之土,醫學上講的固本培元,這個元指的就是營緯之氣。把身體比作一隻軍隊,心脈就是主帥,主帥有損,營緯之氣不穩。”說著無淵抓了一把泥土拿在手中,又道:“這是我在觀裡大堂之中鑿下的,駱離你淨身後,就到大堂去,看我如何給你醫治。”說完仍不忘給棠秘子一個標準的白眼。
看他說得信誓旦旦,棠秘子半信半疑地對駱離說:“這老怪,雖說有時候不靠譜,但他保證過會治好你,我們且信他一回。”
駱離信棠秘子,回去淨身潔面,去大堂見無淵。
他進來時,無淵正坐在堂前和泥巴,看見駱離示意他坐在旁邊的長凳上。
棠秘子見到無淵把泥巴和好慢慢做成了一個碗狀,心中在吶喊:當真玩起了泥巴!如果治不好且有你好受。
忽又想到早年間的一樁事,那時他去一個客戶家看宅,被衝出來的瘋狗咬了一口;忍痛把事情做完,已是第二天,當即就發作了。肌肉痙攣全身高燒,他這種情況就是等死,送到醫院也沒用;那個客戶又住得偏遠,送回來時病情已經控制不住。
當時師傅莫問又不在,無淵急得像只無頭蒼蠅。最後想到了辦法,把棠秘子浸在天池裡,不知從哪弄來一碗稀泥逼著他喝。
棠秘子用僅存的理智撇開頭,兩個字:不喝!無淵“滅絕人性”地把他制住,使勁給灌了下去。這對本來有點潔僻的棠秘子來說,恨不得立刻挨一刀,直接死了算了。
幸好自己當時年輕,挺了過來。現在想到,棠秘子都有點噁心,不過無淵確實治好了被稱為絕症的他,回憶到這裡棠秘子暗暗放下眼中看見的不爽。
無淵把泥真的做成了一個碗,對棠秘子眨眨眼:“來,點堆火。”
棠秘子拿起符筆畫了一張符籙,放到無淵手指的地方,念起咒語。轟!火苗竄了起來。
無淵叫駱離坐在火堆旁,駱離照做。
然後就看見無淵盤腿打坐,把碗放在火上,他口中開始嘰裡咕嚕地念起口訣。只見泥碗穩穩地立在火堆上,開始不斷地飄起一縷一縷的黃煙。
駱離看見心下思道:無淵道長也是高人啊,這種醫術是導氣解毒之法,要用到高深的法力,
也是大家手筆。
隨著黃煙不斷的湧上胸前,駱離感覺心脈的壓力越來越大,到了最後似承受不住。剛想調動靈力來分擔,那泥碗“嘭!”地一聲碎了,他也控制不住栽倒在地上。
無淵和棠秘子都大驚:咋會事兒?
無淵看著地上的碎成四塊的泥碗,愣住了。
棠秘子趕緊把駱離扶起來。
無淵知道棠秘子要質問他,趕緊伸手止住:“現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得立即查詢原因。”說完在堂中踱來踱去轉圈圈。
泥碗碎掉,駱離胸前的壓力沒有再增加,他定了定心神,暗自檢視了一番經脈,那股陰寒之氣更猛了。似有爆發之兆,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這鬼東西也太過詭異。
棠秘子把了把駱離的脈也是垮下了臉,忍不住指著無淵:“你這三腳貓功夫,治治小病還行,遇到厲害的,就只有歇菜的份,你來看,不但沒治不好,還嚴重了!”
無淵根本不理,仍是不停的來回走,邊走邊自言自語。
突然他停了下來,撿起碎塊聞了聞,一拍大腿!吼道:“我這直腸子!怪不得師傅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