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也是那小子熟人嘛。這次行動提前,把他帶上,把朱大頭那夥給搞了,再拖下去我擔心內線要暴。露;天天頭上頂著個炸彈,老子也想睡個安生覺。”
手下的人瞌睡醒了大半,眼珠骨碌碌地望著局長。這是不是有點兒戲,說幹就幹?好不容易掌握的重要情報,萬一失手呢?
局長無視他們的神色,接著道:“不止他一個人,那個棉國小子更厲害,這回一個不漏的給我抓回來,必須把這顆毒瘤全部剮乾淨囉。”
這時,熊楓旁邊一個三十幾歲叫張毅的人張嘴欲說話。
又聽局長說:“你們找著的屍體哪具是齊全的?不是少了五官就是少了手腳,上面不催你們就不急?天一黑除了碼頭。大街上你見有人敢出門嗎。”
其他人都沉默不語,張毅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會不會太倉促了?那條線我們盯了半年了,別沒成功就打草驚蛇了,還是等上邊派人下來協助吧。保險一點。”
局長真是生氣了,大聲道:“這裡是誰說了算?”
張毅一愣,看見局長開始打官腔,連忙噤聲。別看這局長沒有架子,但是擺架子的時候可不好惹。
“你小子怕死就說,我調你走;別給我嘰嘰歪歪。嚴打才過去多久,朱大頭那幫人就無法無天!再等下去,不知道還要添幾條人命!你穿上了這張皮,就得給老子作好隨時犧牲的準備!”
湊得近的熊楓臉上全是局長大人濺出來的唾沫,眼見手下被局長吼得抬不起頭,心裡也不高興,兩邊勸:“張毅要是怕死早就走了,別人我不敢說,小張可是有關係的人;老闆,你這樣說就傷弟兄們的心了,雖然我知道你說的是氣話,心裡沒這麼想。”
“去去去,幹活去,別站在這裡礙老子眼。”局長說完捏了捏鼻樑,喝下一大口濃茶,還是隔夜的,骨幹們都是一夜沒休息;趁人走了,他趴在桌上眯一會兒。
好歹是二級市的局一把手,局長行事沒有一點為官者的風度,走去州里開會,也是被人看不起的。他還看不起那幫人呢,他為人向來就是這樣,大大咧咧不拘小節。
駱離剛剛安頓後,洗了個熱水澡,熊楓就上門了。
他們三個人男人住一間,小本子與珠珠住在隔壁間,此時兩人都沒洗澡,合衣躲在床上睡著了。
熊楓開門見山:“駱兄弟,我是有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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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說完,露露把骨灰交給棠秘子:“熊隊長,有用得著我,我一定不會推辭。”
熊楓心裡一陣溫暖,看見駱離也點了頭,終於放心下來,說好出發的時間便走了。
“棠道長,駱大哥,出發時叫我,我先眯一會兒。”
棠秘子笑道:“年輕就是好呀,路見一平一聲吼,想出手時就出手,我這把老骨頭真的要退休了;還是你倆混得好,我這輩子做好事可是從來不留名的,更別說跟著官府幹。”
見露露睡著後,駱離道:“那朱大頭還真是膽兒大,玩綁票玩得肆無忌憚,會不會有什麼背景?”
棠秘子本來是半躺著的,這下坐起,思忖半刻:“你不是說那鄭志輝的面相很好嗎?說不定人家也籠出點背景,能在這裡坐鎮幾十年的不是無能之輩,我估摸著局長也摸出點門道,趁勢搞大,好一鍋端了。”
嘆了口氣:“你們能幫就幫一把吧,剛才辦公室裡坐那幾人都是一身正氣,難得啊!”
駱離覺得棠秘子一向愛陰謀論,把事情想得太複雜。
若不是想幫忙,駱離也不會住進這招待所來,跟著露露也合衣躺著。如果預料沒錯,晚上就會有行動。
駱離本想提前醒來舒舒經絡,沒想到大家比他還醒得早,小本子和珠珠從局裡食堂端來飯菜,催著他們趁熱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