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覺得打入決賽沒問題,到時。。。。。。”
駱離悄悄湊上她的耳朵,密語了幾句。
小本子眼睛一亮:“對!只要護住他們身體不受傷,也不算違規吧?反正你恰好在這裡,正好碰到了。”
她這句話說得也是“恰好”。
被過來的棠秘子聽個正著。急斥道:“這不行,要是被看出法術的痕跡,我們大秦還怎麼在國際上立足,這是國際大事,可不能亂來。”
“怎麼會有人看出?”駱離不以為然。
棠秘子皺眉:“你忘了還有律哇跟南越?這兩國的大巫師們眼睛可不是吃素的,更別說還有大秦四位道法大師在場。”
什麼道法大師,只不過是主流社會捧出來的偽標杆而已,比棠秘子這非主流的道法師也強不了多少。見他如此鄭重的勸告,駱離也不再強辯,只得暫時依了他。如果墨島行事還是像往常一樣狠毒。那就休怪了。
準備工作做了七天後,大秦農曆五月二十五:宜祭祀、入宅、開市。十年一次的八國武術交流大賽,正式拉開帷幕。
果不其然,東瀛國早早出局,第三場便全數敗退,三天後草草收場打道回府。除了一個與墨島切磋的選手,其他五人都露出逃過一劫的喜色,完全沒有敗北的沮喪。
旁觀者們,哭笑不得。
按例各國都會去相送。駱離前面都沒去看;開賽前一晚,他還在山尖處佈下陣法陪山靈換氣,白天就休息去了。晚上回來沒見大秦的選手有受傷,就知墨島先行出來的也不算厲害。
此時他也跟著小本子去看看灰溜溜遁走的東瀛武士們。離別場面還是很溫馨融洽的,相互說著鼓勵的話。
突然:那個與墨島交過手的武士,前一秒還能站著穩住儀態,後一秒就直直倒下!引起一片譁然。
東瀛人羞惱不已。按說在初賽裡丟掉性命,實屬不該,可卻沒人譴責墨島。
願來參賽就要輸得起。打不過可以認輸,但是墨島沒能給東瀛人機會,在三招之內便瑣定戰局。還沒打到能認輸的第四招,東瀛武士就站不起來了。
估計墨島沒料到這才初賽,便要弄出人命,那位出手的武士想不到對手竟如此“孱弱”。
起先還開心著的東瀛武士,此時惡狠狠地盯向墨島武士團。他們已經一味示弱了,還是難逃一傷,怎能不憤怒!
墨島武士的眼睛裡全是蔑視,用傲慢的姿態回敬他們。
實實可惡得很,旁觀的駱離眼晴不由凜冽起來,冷冷望著墨島那邊。
其中一個墨島高手,頭戴草帽,身穿黑衣,身高至少八尺,鶴立雞群。他取下草帽,回望駱離,嘴角扯出一抹嘲笑。
山大無柴,自以為是的傻大個,駱離回敬他一眼鄙視。
好像把他惹鬧了,欲向駱離走來,這時東瀛那邊已經調整好,強撐著風度與眾位告辭。
永圓開始主持大局,決定休息半天,明日再比,請大家回去休息。
駱離在這裡不想與那人扛上,轉身隨著人群離開了。
回到旅館,恰好遇到大秦領隊,駱離上前討教,問他們為什麼墨島的硬氣功如此強勁,到底是什麼功夫路數。
領隊是個中年人,姓陳,出身功夫世家,從小受武術薰陶,家蘊深厚。
他道:“任何招術練熟了都會憑自身創出新意,我國的武術非常講究武者天份;各般武藝都含精髓大道,入門容易,要練至頂尖極難,不是隻靠著蠻力便可。而墨島的路術兇狠,他們只一味的與人相拼絕命招術,招招致命,與強身健體的意義相差甚遠。修習大秦武術延年益壽,修墨島武術短命夭壽。”
“哦?”駱離心道:怪不得他們的選手都是十八到二十五之間,其他各國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