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墊著坐在男人身邊。周森皺著眉瞧著,“文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人眼熟?” “沒有,我們怎麼會認識他。” “我不是說認識。我是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凡文知看著受傷的男人,仔細看了看,沒有印象。以他的記憶力,只要看過的,都會在腦子裡留下痕跡。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