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狗熊,還有完沒完?”一個**著上體的彪形大漢,就像是個大黑熊一樣,一躍而起,猛然間就跳到了擂臺之上,頓時間整個擂臺都是一顫一顫的,在上面正在激烈拼殺的兩個人都差點被震倒。
見又有人跳上來了,那正在激戰的秦沖和張虎立即就都停止了打鬥,只聽見那個口氣一直都很狂妄的男子,揮起長劍,指著來人,傲氣十足的喝道:“你是何人?
“記住你爺爺我的名號,灞水狂徒張狂!”彪形大漢,怒氣衝衝的高聲喝道。
秦衝聞言不屑一顧的看了他一眼,冷聲喝道:“什麼狗屁灞水狂徒,看你秦衝爺爺我不打得你變成……”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便只見那個彪形大漢,猛然間揮舞著虎背大砍刀,虎虎生風,夾雜著千鈞之力,像是開山一般,朝他砍去。
秦衝見勢大驚,急忙揮劍抵擋,可是手中的劍剛剛揮起,就只聽見砰的一下清脆短劍響聲,隨即他整個腦袋就被削掉了半個,頓時間鮮血就像是噴泉一樣湧了出來,兩隻眼睛驚愕的如同牛蛋一樣,用盡自己最後一絲氣力很是艱難的說道:“變……變……成……嘍……囉……”
張虎見和自己武功不相上下的秦衝,直接就被這灞水狂徒張狂給一刀砍了。頓時間便心生怯意,急忙說道:“張前輩的武功舉世無雙,在下自認不如,這追風神刀還是讓與前輩你了!”
張狂聞此言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道:“好說,好說,還是你小子識趣!”
張虎聽到張狂此言,也就微微的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額頭之上滲出來的冷汗,恭聲說道:“那在下就先告辭了。”話音還未落下,就已轉身欲走。
“慢著,老子讓你走了嗎!”張狂突然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喜怒無常的叫道。
張虎聞此言,嚇得褲子都快直接溼了,戰戰兢兢的轉過身來,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張前輩還有何事情嗎?”
張狂猛然間揮起虎背大砍刀,呲著參差不齊的牙齒,大大咧咧的罵道:“他***熊,老子我姓張,你也姓張,讓你這種廢物活著,簡直就是丟老子的人!”
見這個狂徒已經對自己起了殺心,張虎急忙就朝擂臺下跳去,可是他的身影剛剛躍至半空之中,就被虎背大砍刀給攔腰斬斷,血噴丈餘,前半身還在地上極其痛苦的蠕動著,場景可謂是慘不忍睹。
“還有誰敢上前挑戰我灞水狂徒張狂的嗎?”張狂將那把沾滿了鮮血的虎背大砍刀高高的舉過頭頂,甚是得意的放聲喝道。
這個灞水狂徒張狂,武功也算得上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而且為人極為兇殘。此時擂臺下的很多人,都還沒有從剛才他斬殺秦沖和張虎的血腥中回過神來,個個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都希望對方去拿命試水。不過過了許久,只聽見下面議論紛紛,卻不見有人站出來上臺挑戰。
張狂見此情景,不禁放聲笑道:“既然沒有人,敢來挑戰我灞水狂徒,那這追風神刀可就是我張狂的了。”說這話時,他就已經徑直的走向追風神刀。
見到這一幕,君不悔兩隻眼睛立即就浮現出一抹陰鷙般的冷光,暗暗地咬了咬牙,怒視著著擂臺之上的灞水狂刀。
西門飄雪見到君不悔的表情,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恭聲道:“都聞君兄幻影飛刀例無虛發,今天定然能將追風神刀囊入懷中。”
君不悔聽到西門飄雪的話,剛剛還兇狠如同陰鷙一般的表情之上,立即就揚起一抹冷然笑意,道:“西門兄的飄雪劍法,可以令天地色變,六月飛雪,小弟我可是仰慕得緊啊!若是上臺,就算是兩個灞水狂刀都敵不過一個西門飄雪。”
西門飄雪聞言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對於劍情有獨鍾,就算是得了追風神刀,又有何用?君兄久經江湖,定然也聽說過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