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絕不會有半點隱瞞嗎,怎麼現在個個都成啞巴了。”
張大貴賊溜溜的眼睛打了一個轉,將一個看著嘴有些歪的官兵推了出來,同時喊道:“大俠,歪嘴知道這個問題,他能夠回答於你。”
林宇清然一笑,道;“那好,就由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歪嘴氣的是直跺腳,心裡把張大貴的祖宗十八遍都問候了一個遍,可是林宇都已經好開口了,他也不好再推脫,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東方,突然呲牙咧嘴的笑了起來,叫道:“今天是陽光明媚的晴天,大人您看,太陽都快要出來了。”
林宇佯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笑盈盈的說道:“果然,看來你還真沒有說錯,說真話的人值得獎勵,這一錠銀子就算是給你的獎勵!”
歪嘴欣喜異常的從林宇手中接過銀子,連聲謝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其他三個人此時的腸子都快悔青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麼容易就能賺到手的錢。
林宇又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道:“這是五十兩的銀票,你們誰若是回答上下面的問題,我就會把這五十兩銀票當做獎勵送給誰。”
還未等林宇的話音落下,張大貴就自告奮勇的走了出來,陪著笑臉呵呵地說道:“大俠,這個問題我來回答。”
林宇一拍手,道:“好,就由你來回答。聽說你們華西城的縣太爺,為了劉督主的壽誕,準備了不少寶物,我很好奇都是些什麼寶物,還望各位告知一二?”
這個問題對於張大貴來說簡直就是太容易了,因為基本上所有搜刮上來的奇珍異寶都是經他一手操辦起來的,不過他心裡也十分清楚,林宇絕非善類,他之所以這麼問,肯定會有更深一層的打算,說不定這就是設計好的圈套呢……
想到這些,張大貴裝傻充愣的笑了起來,應道:“回大俠的話,我家縣太爺一向廉政愛民,無非也就給劉督主準備了一些普通的壽誕賀禮,哪有什麼奇珍異寶?”
看著張大貴整個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林宇嘴角之上閃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兩隻眼睛如利劍一般盯得張大貴心裡直發毛,背後的冷汗更是唰唰的往下流。
林宇冷笑一聲,將清風劍微微上揚,將曹無雙的腰牌故意露出來了一點,輕聲喝道:“是嗎,你這麼做就不怕劉督主怪罪嘛?”
張大貴愕然,賊溜溜的眼珠在那個腰牌上面打了一個轉,暗道:這個腰牌他在李世奇那裡見過幾次,據說是劉督主給親信之人的信物,看來這位林宇也是劉督主的人了。那這可絕對是一個的罪不起的主,若是一言不慎,被抓進了東廠大牢,到時候就連是痛痛快快的死都會成為一種奢望。
想到這些,張大貴立即換了一副模樣,滿臉笑意的看著林宇,說道:“林大俠,不,應該是林大人,敢問劉督主他老人家最近身體可好?”
林宇心中竊喜,暗道:既然還敢試探於我,正好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不把你玩殘了,才叫怪呢!
林宇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劉督主他老人家一切安好,我來的時候,他還千叮囑萬交代,要我保護好他的龜兒子和龜孫子。”
張大貴聞言一怔,有些不解的問道:“龜兒子和龜孫子?”
林宇佯裝大怒,喝道:“張大貴,你是不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劉督主六歲就入宮了,不是龜兒子和龜孫子,難道還是親兒子親孫子嘛?僅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回頭要是傳到督主他老人家的耳朵裡,估計就算是把你千刀萬剮,都很難解他心頭之恨。”
張大貴被林宇這麼一喝,早就嚇得魂都飛了,哪還敢在糾結“幹”字和“龜”字的發音,急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磕頭如同搗蒜一般的哀求道:“大人勿怒,別因此氣壞了身子,小的我絕不半點敢冒犯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