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見他倆不理自己,瞬間惱了,一揚手打掉兩人拽自己的手,大著舌頭說到:“不,不跟你們走。”說完就要自己往回走。
兩人明顯不耐煩起來,其中一人從兜裡掏出個什麼東西,從背後捂住醉鬼的嘴,醉鬼只軟軟地掙扎了幾下,便垂下了手不再掙扎,兩人在其倒下的瞬間快速的伸手向上一拖,根本沒讓醉鬼倒地,然後就真像扶了一個醉死了的人似的,歪歪扭扭地往他們停車的方向走去。
其東西配合之熟練,像是演練了無數次似的。
在遠處一直拿著望遠鏡監視的眾人們看的目瞪口呆,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想到了狀況沉睡的陸國良。
“他們這是要幹什麼!”駕駛座上的小弟眼看著他們已經把醉鬼塞進了車裡,忙放下望遠鏡啟動車子,碎碎唸到。
其他之人還在舉著望遠鏡看著,聽到他的碎碎念,隨口答到:“誰知道了,說不準是想帶回家去想劫劫色。”
坐在駕駛座上的小弟噗哧一笑,“拉倒吧,就陸國良和這位醉鬼的姿色,那兩人口位挺重啊!”
後座之人舉眘望遠鏡撇嘴,“我覺得他們幾人倒是挺配的。”
幾人一路說說笑笑,但該有的警惕小心卻是一點不少。
一路跟到了兩人所住小區,直到目送著兩人扶著醉鬼進入了單元樓,也沒讓人發現絲毫端倪。
王予則這邊則是帶著耳機,直接聽了一場現場綁人的直播,直到監視小組停了下來,報告了那兩人的具體藏身位置,王予則才放下心來,摘下耳機,沉思良久。
直到早晨8點,王予則掏出電話,給這兩天已經麻煩了n次的警察局的哥們打了過去。
那哥們一接電話還以為王予則又問他要什麼資料,直嚷著要讓王予則請自己吃十頓大餐!
王予則笑著跟他抬了好一會兒的槓,才把自己關於販賣器官團伙的推測說了出來。
那邊聞言立刻止住了笑語,嚴肅了起來,認真地聽王予則把話說完,好一會兒才沉聲問到:“你確定嗎?”
“不確定!只是推測而已。”王予則如是說到,他謹慎慣了,即使自己覺得十之□□也不會把話說滿。
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說到,“老王,你知道我的處境,雖然大小算個領導,手底下也領著幾個人,但是制肘頗多!這種不確定的事真沒法調動警力。”
王予則嘆氣,“你那就是麻煩!”
那哥們卻是呵呵笑了一下,“不過這事要是真的,那可是大功一件,你不是說三天後他們會把人送走嗎?三天後我親自去跟蹤一次,如果確認屬實,我就帶著我手下的小兄弟上了,破了這個案,說不準年底能升上一級,到時候我請你吃十頓大餐!”
王予則失笑,“你可拉倒吧,還沒影的事就先想到慶功了!我看你還是好好籌謀籌謀,別到時候把陰溝裡翻船,把老胳膊老腿給折那!”
“切!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行了,我知道了,這就好好琢磨琢磨去。”
兩人掛了電話,各忙各事。
王予則在辦公室裡繞著屋子走了三圈,最後長嘆一聲,算了!三天後他也跟著去一趟吧,這事事關重大又頗為危險,只讓他那些小弟們單獨走一趟還真不放心!
第64章
三天後是一個不錯的天,不冷不熱,按照面包車兩次送人的規律,王予則開著一輛極其不打眼的金盃,提前兩個小時把他那哥們領到了江北。
此時天還只是擦黑,金盃停在小區側門的門口,這個門口專走車輛。
幾個小弟坐在前面緊盯著,王予則和那哥們則坐在最後一排坐上,眼睛時不時地掃過窗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王予則也有兩個月沒見他這哥們了,他這哥們雖然口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