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吐舌頭:“知道了,媽。”
小丫頭咬著饅頭問道:“趙叔叔是不是就像我們過年那天碰到的好人啊,又能打壞人,還給我們錢讓我們吃飯住宿。”
李鐵牛撫摸著丫頭的小腦袋道:“是啊,你趙叔叔是個大好人他打壞人可厲害著呢,等哪天他來這邊你就認識了。”
徐父對李鐵牛道:“老李,廠子這邊有困難,我們一家三口的工資就不要發了,等渡過這個難關再說。”
徐母也附合道:“是啊,我這條命都是人家小趙救的,可咱們連頓飯都沒有請人家吃過,在這裡還拿著高工資,實在是過意不去啊。”
李鐵牛擺了擺手:“錢的事你們不要跟小趙計較,他的脾氣我瞭解,咱們這廠子就算賠一百年他也不會心疼,可問題的關鍵是我們咽不下這口氣。”
徐靜也氣憤地道:“金牛公司故意跟我們作對,我計算過他們的生產成本,他們現在的售價不及成本三分之一,這分明是惡意競爭,我們告他去。”
李鐵牛堅定地道:“這件事要由小趙拿主意,吃過飯我就找他去。
韓芬對這些事情並不懂,她只是默默地給眾人添飯,偶爾還用溫柔的目光瞄幾眼李鐵牛,透過這段時間的瞭解,她知道李鐵牛跟她一樣也來自農村,地域相同的原因讓她對李鐵牛格外關注,這個男人善良樸實是條老實忠厚的漢子,跟原來的那口子差不多呢。
李鐵牛哪知道韓芬心裡所想,匆匆吃過飯他就走了。剩下家裡這些人把豆腐廠的衛生打掃了一遍又一遍,徐家人是懷著對恩人的感激,把這裡完全當做自己的事來做,而韓芬雖然不知道自己老闆是誰,但她天性就是能幹的老實人,即便車間不生產也不會讓自己閒下來。
咣咣咣,外面傳來敲鐵門的聲音,因為停產的原因工廠的大門關上了。
“誰啊,”徐父邊問邊從生產車間走出來檢視。
“開門!開門!”幾個髮型怪異衣著新潮的小夥子站在門口。
徐父見他們樣子不善,沒有開門只是隔著鐵門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兒嗎,我們廠子這幾天放假,暫時不接待外人。”
“喂,老頭兒,這個月保護費交了沒有啊,”領頭一個八字鬍仰著臉問道。
徐父一聽就知道這是些靠收保護費過日子的小混混,他義正嚴辭地對那些人道:“我們不需要你們保護,請你們離開我們的工廠。”
八字鬍手下一個花格衫衝著鐵門吐了一口口水:“呀喝,老頭兒口氣不小啊,你以為自己是兄弟盟老大啊,我告訴你,在這片地界開工廠就必須向我們飛哥交保護費,小工廠500,中型的1000,大型的2000,你態度好一些就給你安小工廠標準來收,你要是再嘰嘰歪歪,就按大型的標準來收你。”
“爸,怎麼了?”徐靜從生產車間走出來問道。
“不知廉恥來收保護費的,”徐父沒有好氣地道。
本來這幫小地痞見到徐靜個個口水直流浮想聯翩,徐父一句不知廉恥他們可不願聽了。
八字鬍道:“老頭兒!這麼不知好歹今天你不拿出2000塊錢別想了事兒!”
徐靜嚴厲地警告他們:“你們再不離開我們就報警了。”
八字鬍毫不在意:“報吧,警察有什麼證據抓我們,就算抓了最多關幾天,老子出來加倍還給你們。”
這確實是個大問題,徐靜拉起父親回傳達室,“爸,我們不理他們,讓他們在外面等吧。”
八字鬍來氣了:“呀喝,以為我拿你們沒辦法是不是?兄弟們給我進去砸場子,中午有人請大家吃飯還有錢拿啊。”
聽到外面的喧鬧聲韓芬和徐母也跑了出來,現在廠子裡全是些老弱病殘婦女兒童,他們真闖進來可怎麼應付,徐靜掏出手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