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的修什麼手機呀,再說那些手機是智慧機器人精製而成,普通螺絲刀根本拆不開……”
我的手模向雲瑤的屁股道:“不許我修手機那我就修你……”
“哎呀,痛,你那把‘螺絲刀’還沒有擦油呢。”
我笑道:“那就請擦油工下去工作吧。”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效能力並沒有消減,而云瑤很快惹火上身兩人抱做一團,不久房中傳出嗯嗯呀呀的嬌吟聲,直至最後雲瑤在不堪中睡去。
這番折騰我反倒是醒酒了,雲瑤幸福地縮在我的懷中,我抱著她玩了一會兒乳F心頭始終放心不下許辰,於是輕輕將她放好披衣下床。
明天我要想辦法再去見一見許辰,希望能取得一些進展呢,哪怕能讓許辰想起她來自地球事情都會好辦許多。要治療失憶症無非是刺激失憶者的大腦讓她重新回憶起某些丟失的記憶,周妮正是因為頭頂撞在樹上才恰好喚醒沉睡的記憶,但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再說那是無意中的碰撞,真讓我拿錘子去敲許辰的腦袋,馬達肯不肯不說,我也不捨的啊,萬一敲成植物人豈不是慘了。
要刺激失憶者不一定非要是肉體上的,精神上的刺激也可以治癒失憶症,這在地球醫學界都是有過先例,比方帶失憶者去她以前熟悉的地方,或者給她講以前熟悉的事情以幫助她回憶起以前的事情,雖然昨天許辰在我的幫助下沒有回想起什麼來,但這並不表示我的工作已經徹底失敗。
現在我要找一件對許辰來說印象最深刻的事情,用這件事情來刺激一下她的神經,就算不能讓她徹底恢復,但只要她腦海中對我有一點印象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擊倒張關,當然那個張關到底和許辰是什麼關係還不確定,但我想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心思,總之去追許辰的事情半點也“誤不得,我要連夜趕工,明天進宮見許辰去。
心中有了計較我便去前廳找了塊畫布和畫筆,我要畫一幅《縴夫的愛》我要用這幅飽含情意的畫喚醒許辰塵封的記憶。當年許辰為我畫過這幅畫,我還為她唱過那首歌,晚上我們倆又在床上搞了三遍,那是她的初次,我不相信她會一點印象也沒有了,憑著這幅畫,然後我再唱上一段歌,哈哈,說不定就可以大功告成。
“老爺,你在做什麼?”
我嚇了一跳回頭去看才發現是玲瓏,她穿著一身白衣大概剛從被窩鑽出來,披頭散髮乍一看還以為是女鬼呢。
“嚇死我了玲瓏,怎麼悄無聲息就站到了身後,這三更半夜的我還以為遇到了鬼呢。”
玲瓏反問我道:“那三更半夜的你又在這裡幹什麼,我還以有賊呢。”
我把注意力重新投向桌上的畫布,道:“我想畫幅畫。”
“好呀,”玲瓏突然高興地坐到了我的身邊,她雙手託著小腦袋盯著我道:“你畫吧,我坐在這裡不出聲,悄悄地看。”
我抓起畫筆又扔掉了,對玲瓏道:“有你這位宗師級人物在此,我哪還敢賣弄,不畫了。”我不是不想讓玲瓏代筆,只是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了,小孩子免得學壞。
玲瓏不依道:“老爺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三更半夜起來看你做畫你卻不畫了,嘻嘻,你不是想寫情書吧,怕被我看到所以才說畫畫兒。
我道:“我就算寫情書你看得懂嗎,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什麼叫情書嗎。”
“我怎麼不懂了,我怎麼不懂了,我又哪裡小,你到是說我哪裡小,”玲瓏突然一挺胸反駁起來,那初開的蓓蕾頂的褻衣隆起一團,白天裡她身上的體香這刻更明顯了。
我心頭一亂妥協道:“好,你哪裡也不小,是我小,我睡覺去你也回房早點歇著吧。”
玲瓏突然拉著我的胳膊道:“我不讓你走,把人家吵醒了還想一走了之,你想畫什麼畫兒我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