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他們四處流散成為難民,這些人威脅到社會治安不說,更重要的是國家失去了大量的勞動力,沒有勞動力如何富民,富不了民國家也不強盛,如此一來如何傲視它國呢。
羅成的話剛落龐虎也出班道:“皇上,微臣也有本要奏,富國強軍這是微臣畢生的願望,只是微臣不贊成羅相的話,微臣認為富國強軍必須加強土地的集中管理,因為土地是拴住農民的必要手段,國家掌控土地,讓那些農民做國家的奴隸,閒時耕種,戰時則披甲上陣,小小的萬馬國和金國如何是我闊土廣昭雙城國的對手,再加上我們的御馬監已經開始培育自己的戰馬,待得十年八年我們也可以組建騎兵,如此雙管齊下定可保我雙城國萬世平安。”
口水架立刻掐開了,兩派紛紛有人不斷出班贊同本派的建議,聽了一會兒我便明白,相黨的人是想均田地,把外王歷代封賞的土地“也分給農民,讓農民有所耕有所種,然後國家再從農民的手中收取賦稅,以此增加國民收入提高GDP。
龐黨的人則是想土地國有化,在朝廷中成立一個國土資源部,由此部掌控全國土地的所有權,而原來依附土地生存的農民則變為國家的奴隸,類似古代的屯田制度,年輕的男丁閒時耕種和訓練,戰時則披甲上陣打仗。
總的來說相黨的人是為農民和未來的發展多做了考慮,均田制度給了農民充分的人身自由,農民們如果不想種田還可以經商從工,但是龐黨人所說的變農民為奴隸那樣就禁錮了資本主義萌芽的產生,一旦為奴連生命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更休想去經商發展工業。
按照道理我應該支援一下相黨的政策,不過在外王多過牛毛的雙城國,這種政策能不能實行下去還是個大問題,再說我現在是身在龐營心在相,對外我當然不能支援相黨,可公開支援龐黨又非我所願,不如閉嘴的好。
口水架掐到快午飯時間還是沒有個結果,我心裡急的不得了,膽王爺弄回來的逃生艙到底怎樣我還想趕緊去看看呢,可不散朝我如何走得了。
“趙愛卿,趙愛卿!”馬達喊了我兩聲。
我慌忙穩住了一臉的焦急神色,道:“臣在。”
馬達道:“趙愛卿,你雖然是內臣但朕知道你通天文曉地理又熟讀兵法,那麼此事你可有什麼良計?”
御林軍是皇帝的親兵部隊大概我這官就是內官了吧,“回皇上,微臣認為龐太師和羅宰相說的都有道理,他們都是憂國憂民的好大人,而且大家的最終目的是一樣的,都是想富國強軍。不過微臣認為當前不是考慮如何實行土地制度的改革,而是要打退馬賊還邊民一個安定的局面,至於金國的無理要求我們暫時不必理會便是,反正三府九縣還在我們手中,我們不鬆手他們又奈何,就算他們想搶地盤我們的邊軍又豈是吃乾飯的,到時候定給他們迎頭痛擊。”
其實我知道那些所謂的邊軍和吃乾飯的差不多,一個府才兩千軍衛,一個縣衙才四五十名雜役,而且還是在邊境重地,不是朝廷不想派兵,而無兵可派,無錢可使,至於那些府縣級單位又不願自己花錢養兵,弄幾個雜役充當守軍又省錢又省糧,何樂而不為,只是我管不了他們那麼多。
“趙愛卿言之有理,”馬達模著自己的鬍鬚點頭道,“諸位愛卿,你們可是贊同趙監軍的意見?”
龐黨相黨的人見我的話兩面都不得罪,他們焉有不贊同的道理,“回皇上,臣等認為趙監軍說的有道理,邊境的百姓正深陷水深火熱之中,我們居安者豈可不思危,請皇上出兵攘邊。”
馬達正得意自己終於將兩面意見第一次統一到了一起,突然聽到出兵攘邊傻了眼,他有什麼兵可出,若是有兵還不早出了?
想了想馬達道:“諸位愛卿,如今國庫空虛國家無兵,不知諸位可有什麼良策獻上。”
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