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她。 她自認為不是那麼容易就死的,但他說的不錯,她從來不是個衝動的人。 半餉後,她放開匕首,在他身旁坐下,“那麼殿下和我說說吧,當年的事。” 抬手,輕抹了一下頸項中溢位來的血絲,一條細痕的傷口淺淺淡淡,看似傷得不深,卻顯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