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工手中的雕刻刀掉落地面,整個人直挺挺地嚇暈過去。…;
“張工頭,張工頭…”一群木匠長工們頓時喧譁大叫起來,瞧見紅酸木衣櫃頂頭顫抖帶血的宣花板斧,也不知道是不是張長工的血,反正張長工倒地是不真實的事實,長工們頓時慌了手腳扶起張長工,瞧見張長工完好無缺腦袋沒有開瓢才鬆了口氣。
聽到外面喧譁聲,其中隱隱約約傳來悲慼戚的呼喚張工頭聲,讓秦壽升起一股不祥的預兆,秦壽怒視一邊一副無辜模樣的程妖精大聲喊道:“光宗耀祖,外面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張長工出了什麼事?趕緊叫大夫過來瞧瞧!”
張長工現在可是秦壽的搖錢樹,要是他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什麼的,秦壽可是得不償失,貌似他也沒有得到什麼,罪魁禍首的程妖精還咧牙不屑一顧地撇撇嘴,彷彿剛才那虛驚一場的意外不是他所為般。
光宗耀祖四人檢查一遍外面虛驚一場後,秦光聲音從廂房外面傳了進來說道:“少爺,沒事,虛驚一場,張工頭嚇暈過去了,少爺,有個不幸的訊息,紅酸木衣櫃毀了,盧國公爺的神斧一斧徹底破壞…”
程妖精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到一邊,大馬金刀地蹺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一手扣著鼻孔不屑一顧地說道:“切!心理素質不過關,本流氓出手還是有分寸的,哎呀呀,累死本流氓了,閨女,去端壇酒來好好犒勞一下老爹!”
程姍姍極其不情願地邁起腳步去準備美酒,她當然知道自己奇葩老爹喜歡什麼,走到程妖精面前的時候,故意抬起芊芊玉足想要踩程妖精,反應靈敏的程妖精馬上收回自己的大腳板,咧牙嘿嘿聲淫蕩笑話著踩空離去的程姍姍。
秦壽十分無語地瞧著一邊咧牙嘶嘴的程妖精,這個傢伙還真的是會製造麻煩,秦壽有些心疼地說道:“知道了!秦光,好生安慰外面的長工們,以後長工們的工作,儘量遠離廂房門口!”
秦壽一手輕拍開背後掐得自己賊痛的小蘿莉陶月,沒好氣地轉過頭瞧著一邊一臉賤笑的程妖精說道:“老流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那些鬧事的不法分子,有活口沒有?問道什麼訊息沒有?”
對於秦壽變臉王般的語氣,程妖精似乎早已習慣了,這個傢伙有事求人的時候,岳父老丈人叫得多好聽,沒事的時候老流氓叫得多順口溜,跟他的酒肉三損友還真是有的一拼,程妖精大咧咧地背靠著座椅,舒坦地緩解運動過量的老身骨。
程妖精一手扣著鼻孔,隨心所欲的大臉氣呼呼地說道:“抓什麼抓?全都死了,這些傢伙還真的是夠有骨氣,寧死不屈當俘虜什麼的,眼看沒有辦法離開,居然全都咬毒自盡了,瞧瞧,老流氓我可是第一時間前來跟你說說,連去皇宮報道都是押後的…”
秦壽沒有理會一邊滔滔不絕的程妖精,低頭滿臉慎重的表情沉思起來,這些鬧事的傢伙很顯然是某些大家族勢力的棋子,雖然現在自己是隻是破壞了對方的棋子,可還沒有揪出對方身份始終是個禍端。
他們想要幹什麼?為什麼要在萬國朝邦盛會動手什麼的,至今一無所知仍然是個迷,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李老大什麼的,如果只是針對李老大的還好說,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要是針對自己的話,那就有點懸了!
秦壽想到這裡心中莫名其妙地顫抖一下,忽感後背升起一陣冰冷無力感,難以置信地自言自語地嘀咕著說道:“哦?服毒自盡?這分明就是死士的行為,很明顯是有組織有目地的團伙,連幕後主謀都沒有揪出來,就全死了?他們的目地是為什麼呢?”…;
這些事蹟秦壽在電視劇裡看多了,忽然想起什麼秦壽一拍自己的腦門,恍然大悟地說道:“對了,老流氓,那他們的屍體呢?可以辨認出來不?或者有沒有什麼特殊標誌什麼的,依我看,此事絕非如此鬧事那麼簡單,背後肯定有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