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你們掌櫃的,自然知曉了!”秦壽皺起眉頭甩開西域老鴇。直接掏出綁匪暗器投來的書信,秦壽如此行為西域老鴇絲毫不氣餒。剛想再次沾膩而上,秦壽拿出的書信頓時讓西域老鴇愕了愕。
“這位少爺,瞧你說的什麼話,我等聽不懂你這話是何意?”西域老鴇故意裝糊塗不明白秦壽的意思,徑直沾膩過來的時候,秦壽側身躲過西域老鴇,對於這些風塵女子,秦壽沒興趣也沒有心情,家裡嬌妻如林何必看這些野草一類的?
秦壽無視西域老鴇幽怨的目光,直接把書信甩到她腳下,冷言冷語不客氣地說道:“少廢話,本少時間寶貴,沒時間與你們扯淡,本少耐心有限,惹急了,別怪本少搬人來拆了你們妓院!”
西域老鴇在秦壽不客氣的冷淡目光之下,原本百般討好的笑容消失不見,換來嚴肅的臉色說道:“哼~秦大少果然是非同能人,安潔麗自驍冠豔群芳多年,至今風情猶在,能不正眼瞧一眼的人還真是少數,秦大少還真是讓安潔麗佩服,請!”
秦壽也沒有客氣什麼,徑直單刀赴會踏入盤絲洞一樣的豔花樓,此時此刻秦壽有種豬八戒救唐憎自不量力的錯覺,進入豔花樓一刻起,秦壽原本自信滿滿的內心,剎那間變得擔憂不止,好濃的罌粟花味道!
金碧輝煌的豔花樓有不同的西域風情,完全按照西域風格和大唐青樓互補而成,群落不絕的客人醉生夢死地喝著帶罌粟花味的酒,摟著花枝招展的西域風塵女子,在加上西域調調的溫和樂器敲擊聲,給人身處夢中非似夢的迷幻場景。
而最有氣氛的地方當屬中央空出的地方,十來個僅僅身著透明薄紗的西域美女,靜靜地跳著舞蹈,她們一個個美豔非常,有著苗條的身材和俏美的臉龐,她們的神態各不相同,有的羞澀,有的放蕩,有的大膽,有的麻木…
這些西域美女身份全然不同,至少秦壽經歷閱人無數可以看出大概,放蕩的屬於低賤的寡婦,而羞澀的只是遠赴他鄉的鄉下的村民,大膽的估計是落魄的貴族,麻木的可能是為命運所迫害導致的。
無論出於何種原由,任何值得同情的遭遇和命運,都擺脫不了她們現今處境,她們現在只有同一個身份,豔花樓的一名**女,臨近退役青春不復來的**女,命運就是如此,而身陷妓院的她們也是如此。
對於她們的遭遇,秦壽只能用悲哀來替她們默哀,這不是秦壽可以制止的事,見到這些秦壽開始擔憂起王心怡和陶月,她們沒事最好,如若有什麼,秦壽的怒火會把豔花樓從長安抹平,至於罪魁禍首死了也要鞭屍掘其世輩祖墳。
秦壽無心欣賞安潔麗故意扭捏香臀的誘惑,語氣不善地提醒著她說道:“安潔麗是吧?但願本少的兩個女人沒事,如若少了半根豪發受到什麼委屈,你們這裡的人,一個也別想離開長安!”
“……”安潔麗沒有回答秦壽,可她身子稍微顫抖一下的痕跡來看,她也知道秦壽的話不是說笑,秦壽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以他現在的地位和權勢,安潔麗不敢懷疑也不想去質疑,混跡長安這麼久,要是連秦壽事蹟都不清楚,那才是怪事。
“秦大人,委屈一下!”安潔麗帶著秦壽來到自己閨房,關緊房門後徑直拿出絲絹疊好,安潔麗的意思秦壽瞭解,無非是想要蒙著自己雙眼,以免走漏任何有關這裡的秘密,雖然看似多此一舉,可如今秦壽也只好照著她們規矩辦事。
秦壽點點頭心照不宣,安潔麗露齒一笑徑直上前,秦壽隱隱嗅到一股濃烈的芳香味,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雙眼一黑搖搖欲墜,安潔麗在秦壽快要跌倒的時候,第一時間上前一手輕摟秦壽腰身。
“真是冤家啊!香一個!”安潔麗在秦壽身上亂摸一陣,一臉羞赧地暗啐一聲,看著秦壽暈過去的俊俏臉孔,情不自禁地偷偷輕吻秦壽嘴唇一下,偷親完後的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