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無有男子可抵,所以殿下他定是有要事耽擱了這才未回,不會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的,畢竟那些蒲柳之姿,又怎麼比得上太子妃花容月貌呢?呵呵,如果奴婢要是男人啊,保準天天只對著太子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婢女大加的吹捧,很有目的的將她的美貌誇大。聞言,季情彷彿略有所悟,開口遲疑的問道:“你說本宮這容貌,真的所有男子都會喜歡?”
“回太子妃,那是當然!你不知道太子能娶到你,宮裡那些皇子們啊有多羨慕呢!而且連聖上的三宮六院,也找不出一人能和太子妃相媲美,所以可見太子妃的震懾力之大,是有多麼驚人了。”
婢女獻媚的說著,眼中閃著算計光芒,此時,季情沒有注意到,而是自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對啊,她是這宮裡最美的女人,所有男人都抗拒不了,自然聖上也不會例外!所以只要她能吃的住他,那所有的事情,就都好辦了。
季情美美的想著,再也坐不住了,於是立刻起身,向外面走去。
“呀,太子妃,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去外面走走散散心,你們留在這裡,不要跟著。”
回頭對婢女說著,季情離去,此時她只關心她的計劃,而完全沒有在意到身後之人那滿是詭計得逞的笑容……
出了太子行宮,得知鳳宇揚正在御書房裡批閱奏摺,季情支開了所有人,繞著彎的來到門口。
不在意宮內大太監,伸手推門進去,季情一聲“父皇”,叫的風情萬種,嫵媚動人。
“哦,是情兒啊,快進來,找朕有什麼事嗎?”出於長輩對晚輩的愛護,一身明黃的鳳宇揚站起身,笑著說道。
一見鳳宇揚這態度,說明他今天心情不錯,季情立刻轉變著臉,嬌嬌弱弱的哭訴:“嗚嗚,情兒心裡難受,找不到可說之人,便只有來找父皇了。”
“哦,情兒這是怎麼了,是有人欺負你了?蕭兒嗎?”見到季情這般,鳳宇揚立刻相問,畢竟是自己的兒媳,既然已經來了,他定是要過問一番。
“是,父皇,是有人欺負情兒。”
拿著錦帕,梨花帶雨,季情一把拉開日前被玉無軒所傷的胳膊,嗚嗚的噎道:“父皇,你怎麼可以為綱不振,讓一個庶子封王呢?你不知道那日我與太子去宣王府拜賀,那鳳茗實在太目中無人,說了好多令殿下難堪的話,還說將來大統歸何人所得還尚不可知,叫殿下平時小心為是才好!”
“殿下心善,開始聽了並不作聲,可是回去後就越想越氣,臉色不佳。我見他心有不悅,便上前安慰,可也許是觸到了他的痛處,殿下他突然一下子怒起,將我推開,讓我措手不及,跌倒在了地上。”
“嗚嗚,父皇,情兒真的好傷心。自情兒和殿下成親以來,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而要不是鳳茗一再對殿下出言挑釁相激,殿下他怎麼會對我如此,讓我受傷?不管不管,父皇,這都怪你,如果你不封鳳茗為王,他怎麼可以這麼囂張,如果他不囂張,情兒又怎麼可能會受傷?”
發嗲的將肩膀上的傷給鳳宇揚看,季情抬手微拭著淚。
見此,鳳宇揚猶豫,一來他是覺得鳳茗不可能如此,二來他是心疼季情如脂般嬌嫩的肌膚就此擦破了皮,紅腫腫的很是刺眼。
“這……”
話語停頓,一時不知該如何說,此時眼看著季情光潔的胳膊,鳳宇揚口中不禁遲疑。
季情一見他這模樣,知道有戲,不由的再接再厲,傷心的嗚咽一聲道:“父皇可是不信情兒?如果不信,情兒還可以證明給你看。”
情緒,似是有些“激動”,於是激動下,季情居然顧不得男女之嫌,尊卑之禮,身子微傾,讓那一塊被自己針反射的肌膚呈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