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沒經過長老會同意,誰敢自稱門主?”權豹怒道。
“是權長老嗎?怎麼火氣這麼大?”刁夢珠嬌脆的聲音老遠便傳了出來。
權豹一聲悶哼,並不作答只是冷冷地盯著刁夢珠。
“我們今日來,一是為了祝小姐新婚,二也是來解決本門的內部問題,在座的各位同道都是見證,我們並不想鬧得不好收場。”吳青峰淡淡地道。
刁夢珠淡然一笑道:“我先謝過各位長輩兄弟的厚愛,來為我的婚禮增添光彩,當然,本門的內部問題也定要作上一個了斷”刁夢珠向潘古閣和林峰溫柔地掃了一眼,轉身優雅地向坐於廳旁客席的兩位道長走去。
“天應師叔乃我輩高人,晚輩刁夢珠這廂有理了。”刁夢珠向一位美髯老道行了一個禮,恭敬地道。
天應也微微還了一禮道:“刁掌門有女如此,九泉之下也會瞑目。”
刁夢珠眼圈一紅,又向天應身旁的定陽行了一禮,客氣地道:“今日,晚輩想請天應師叔來為我‘岳陽門’內務做個見證。”
天應立刻平靜地應道:“我道教和‘岳陽門同屬江湖正義一脈,本是兄弟之交,做個見證是理當如此。
“那晚輩先行謝過天應師叔了。”刁夢珠感激地道,旋又轉身向天應身邊的那幾個中年人行去。
“西陵派諸位師兄好,小妹未能遠迎,實在是心下不安”刁夢珠很誠懇地道。
“刁師妹何出此言,我西陵派向來與‘岳陽門’是同氣連枝,可算是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氣。”一個黃衫勁裝中年漢子立身還禮道。
“不錯,黃師兄說得不錯,刁掌門在世時,對我西陵派有恩,若是‘岳陽門’有事,我西陵派絕不會袖手不管。”一位紫衫勁裝的中年漢子立聲行了一禮沉聲道。
“有周師兄如此說,夢珠心下就安了,那我便請四位師兄為本門做個見證。”刁夢珠微開笑顏地道。
那四位中年人立刻全都立身齊應道:“但聽刁師妹吩咐。”
刁夢珠又——向邙山派、衡山派、武陵派、洪門等派人物——行札,然後轉身又向費超然諸人——問好。
眾人不得不——還禮,潘古閣和林峰心中不禁暗贊,所謂禮多人不怪,這與權豹那氣勢洶洶的派頭形成鮮明的對比,更讓人覺得刁夢珠有修養,打心底多加了幾分憐惜和呵護。
權豹和吳青峰諸人臉色微微一變,他們想不到刁夢珠首先便來這一手。一下子把他們完全逼入下風。
“權長老,吳長老。費副總管,我們現在大概可以處理本門的事了吧?”刁夢珠冷冷地道。
“不錯,本門因少數目無尊長之人而一分為二,我們‘岳陽門’幾百年的基業若不能使本門內部團結起來,將很有可能毀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手中。”吳青峰義正詞嚴地道。
“很好,吳長老後幾句話說得很好,本門的百年基業怎能毀在我們這一代人的手中,我們今日便必須使本門團結起來共抵外侮,相信所有長輩兄弟們都不會反對是嗎?”刁夢珠清脆的聲音卻有著無比的力量。
大廳中立刻一片沸騰,眾“岳陽門”弟子高聲大呼道:“願齊心協力,共抵外侮……”
權豹諸人一陣冷笑道:“很好,既然大家都一致贊成,那麼我們就必須由一個人來領導本門,那便要選出本門的這一任掌門。”
刁夢珠以手壓了壓廳中沸騰的喧鬧,眾人的聲音立刻停了下來。
刁夢珠淡淡一笑道:“權長老所說甚是,本門之所以一直處在捱打的局面,全是因為本門的內部不能統一。內憂外患何有不敗之理,今日,我們便必須選出一名能夠領導我們所有兄弟的門主,只不知權長老和吳長老對這掌門的選定有什麼建議,或是有什麼好的途徑,不妨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