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武器不感興趣,不過在這種地方出現的東西應該是好東西。而胡夫已經走了過去,他伸手去握那把劍。
“等一下……”按照機關原理,突然出現這把劍擺在那裡一定有什麼原因,沒準會觸動什麼東西。
可是胡夫的手很快已經將劍握在手中了,接著他們只覺地底一動然後又一次高空降落。
還同上次一樣,涅弗爾悲摧的趴在了地上吃了一嘴沙土。等她爬起來看一眼胡夫他竟然能在空中保持住身體的平穩穩的站在地上。
他此刻很激動,看著眼前的一切道:“這是神賜給我的寶劍,涅弗爾多謝你,你是神的引路人。”
好吧,這件事情是太過匪夷所思了,也只能用這個說法來解釋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胡夫很歡喜的揮了幾下劍,然後將它背在身後,一把拉起涅弗爾道:“沒想到天已經亮了,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找到我們。”沒想到流沙下面竟然通到了獅身人面像裡面,這一定是神的指引。
涅弗爾卻覺得這一切太過神奇與不可思議了,她一路上被胡夫帶著好象所有的主導權都在他手中一樣。不過雖然她為人很粗魯但是對她還是十分照顧的,至少不會扔下她,會一路上扯著她的手。這讓涅弗爾覺得他會是一個好兄長,一個保護自己的好男人。
回到營地之後,涅弗爾被安排休息,而胡夫在外面極力的炫耀自己的寶劍。他是個男人,對於武力的追逐也十分強大。當然,這也是一個機會。涅弗爾挑開簾子看著外面興奮的他,覺得他果然是適合為王的人。而胡曼阿爾,他站在一邊微微的笑著,看來一切都與他無關。
可是涅弗爾知道,即使他什麼也沒講但是他也不會希望將王位拱手讓人。這就是男人,不會象女人那麼對權利看得很淡。
正如她所想的一樣,晚上慶祝時胡曼阿爾喝多了。他喝多之後跑到了涅弗爾的帳篷中來,這正合了吉塔利的心意,她很乖巧的退出並且守在門外。
而胡曼阿爾很狼狽的走進來,他有些虛弱的坐到木椅上,然後無力的笑著:“在你眼中他更適合成為法老王對嗎,所以才讓他得到那把劍……那把神劍。”
涅弗爾嘴角一抽,果然是喝醉了連講話的口吻都變了。她解釋道:“這件事情並不是我來做主的,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流沙下面是什麼。”胡夫是個有心機的人,他雖然講了他們是在流沙下找到的神劍卻沒有講那個地方是在獅身人面像下面。同時他也警告過她,他的說法是神的地方不容別人去玷汙。
“但是,如果當時去找你的是我,那神劍就是我的了?”胡曼阿爾苦笑,然後道:“我知道那不可能,因為我無法在流沙里拉住你,我可能會放開我的手。但是胡夫不會,他的魄力無人能及,你也這樣想對不對?”
涅弗爾覺得對待一個醉漢不能象平時一樣和他講理,她只好安慰他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電視劇裡安慰人一般都這樣講。
胡曼阿爾看著自己的雙腿,他指著它們道:“這樣也有嗎?”
涅弗爾使勁的點著頭道:“是的。”
胡曼阿爾微微一笑,他伸手拉住涅弗爾的一隻手,它真的很白很嫩,兩隻手放在一起差別十分明顯。
“你是個美麗的善良的姑娘,如果我可以成為法老王那麼你將會是……”
“胡曼兄長原來你也在這裡!”胡夫看了一眼胡曼阿爾,然後將涅弗爾的手搶在他的手中道:“過來,給你看一樣東西。”
涅弗爾沒權利講不可以,因為她的人已經被拉了出去。她感覺到胡夫很興奮,直接將她拉到了他的臨時帳篷中,那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她有點想歪了,稍稍伸手捏了一下衣服的長頭巾。因為這裡的衣服全是抹胸,所以她習慣將頭巾圍在了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