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將你自己賠給我們就行了。”容梓非常有耐心的跟他重複了一遍。
“將我賠給你們?”齊宇飛懵逼了,“怎麼賠?難不成你是想要我把自己的命給你們?”
“嘖,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狠毒之人嗎?”
容梓衝著他安撫的笑了笑,“放心吧,沒人要你的命。”
齊宇飛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唇,“那你是要……”
容梓理了理衣襬,一本正經的坐直了身板,然後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只要你做我的徒弟就可以了。”
齊宇飛:嗯?
嗯嗯?!
齊宇飛不可思議的睜大雙眼,“老妹!你……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容梓單純無害的眨了眨眼睛,很是認真的搖了搖頭。
“沒有啊。”
齊宇飛無語了。
他來到床邊坐定,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容梓一眼,然後又問道:“如果我看的不錯的話,你應該只是個煉氣期吧?”
容梓淡定的點了點頭。
“對啊。”
齊宇飛抬手扶額,只覺得容梓的提議很是荒唐。
他說道:“我沒有瞧不起煉氣期的意思,只是,我畢竟是個金丹期的修士,你覺得,我要是做你徒弟的話,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了?”容梓挑了挑眉,“我三徒弟還是個元嬰期呢。”
說著,她轉頭看向了凌陌,問道:“乖徒兒,你說說看,你拜了我這個煉氣期為師尊,合不合適啊?”
問話間,容梓不動聲色的給凌陌使了個眼色,讓他別拆臺,在她未來四徒弟的面前給她這個師尊一點面子。
凌陌:“……”
凌陌沉吟片刻,順著容梓的話點了點頭,儘量配合她。
“合適。”
容梓一拍大腿,斜睨著看向了齊宇飛,“你看,他這個元嬰期都覺得合適,你一個小小的金丹期而已,難不成還覺得委屈了?”
齊宇飛:……小小的金丹期?
她一個煉氣期,究竟是怎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他是個小小的金丹期的?
齊宇飛有些為難,說道:“就沒有別的賠償方式嗎?”
修士一生只能加入一個宗門。
他是極品火靈根。
當年五大宗門之首的耀火宗甚至都曾向他丟擲過橄欖枝,結果都被他給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這人非常不喜歡被人束縛。
再說了,他又不缺修煉資源,更不需要所謂的大宗門的庇佑,幹嘛要去跟那麼多的修士們擠進同一個宗門,沒事找罪受呢?
什麼宗門都不加入。
天高任鳥飛。
多爽啊!
還省的別人總指責他一個丹修不正經煉丹,總研究怎麼去煉毒了。
耀火宗他都不願意去,更別說是現在這個小的可憐的小宗門了。
容梓態度堅決的搖了搖頭,“沒有,我們只接受這種賠償方式。”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個徒弟,突然一臉的心疼。
“這幾天下來,我的徒弟們已經被你折磨的精神都快出現問題了,一想到這裡,我就深感痛心。”
三個徒弟一句話沒說,就默默的看著容梓表演。
說實在的。
他們家師尊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差。
容梓醞釀了好一會兒也沒憋出一滴心疼的淚珠來,臉上的表情也假的一批。
可儘管如此,她依然表演的興致勃勃。
“其實,我這幾個徒弟最大的願望就是能有一個師弟,你若是能滿足了他們的這個願望,說不定他們就會好受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