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九轉玄冥功’了。我只要你好好地愛我,可不想自己進了地獄之後,你卻在世上把我念個不停!”
“死小賊,你臭美什麼?”單鈺瑩羞嗔著說道,目光流盼之際,卻是風情萬種,動人到了極處。
他們兩人在一邊情話綿綿,那魔教諸人卻是齊齊往煙塵中鑽去,尋找白乘風。
張夢心見黃羽翔突然放脫了自己的手去扶單鈺瑩,心中一時之間也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她憑著自己的美貌、父親的威名,所到之處,每個人莫不是將她當作公主一般捧著。在她的心中,自己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可是這黃羽翔不但對自己嬉皮笑臉,毫不尊重,現在竟然會不顧自己,甩手去抱另一個女人,心中頓時極不服氣。
見他和單鈺瑩溫柔相擁,不禁又苦又澀,心中頓起攀比之意,想道:姐姐雖然長得極美,但比之自己來,還是要略差一籌,我就不信自己迷惑不了你這個好色小賊!
一番主意轉過,心中便再也忍耐不住,走過兩步,輕輕一拉司徒真真的衣袖,待她回過頭來,小嘴一撇,朝著黃羽翔兩人呶了呶嘴。
她的意思司徒真真自是明白,真真姑娘心中突覺好笑起來,明明是自己看不過去,吃起醋來,卻要自己去打擾他們。不過司徒真真見他倆卿卿我我,沒完沒了起來,心中也是酸酸的,當下蓮步輕抬,走向黃羽翔兩人。
自客棧春風一渡後,這妮子的天生媚骨便一點點的釋放出來,不但眉目之中飽含春情,舉手投足之間更是曼妙無比,極是撩人心懷。現在這幾步走來,端得一步三顫,看得身後的張夢心乍舌不已,渾沒想到三日前的小姑娘,現在卻展露出如此萬千風情。
“單姐姐……”司徒真真拖著聲音道,“你剛才好威風啊,把那個怪老頭打得很是狼狽,真是好笑死了。真真好佩服姐姐!”
單鈺瑩淡然一笑,脫出黃羽翔的懷抱,轉頭向剛才激戰的地方看去,道:“那個老頭也不簡單,我也是沒佔到上風。”說完,倒好像要證明似的,猛地乾咳一聲,吐出一團烏黑的血塊。
黃羽翔大駭,忙抓著單鈺瑩的雙肩,激動之下,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單鈺瑩輕輕一笑,道:“剛才與那怪老頭拼了兩掌,略受了些內傷,現在淤血吐出,已經不妨事了。”她轉頭看向路中深坑之中,又道,“魔教果然能人甚多,像怪老頭這種人,一個我已經很難贏過,若是另有一個功力與他差不多的,我便是怎麼也贏不了。聽妹妹說,他只是傳令四使中的一個,唉,魔教果然勢大,不愧為百年大派!”
這刁蠻妮子經此一戰,終收起了小視天下英雄的驕傲之心,只司徒真真仍是極不服氣,嘟著嘴道:“我就不信,剛才單姐姐不是贏了嗎!”她也轉頭看向煙塵之中,誰知一陣大風捲過,灰塵散開,魔教之人竟是一個不見,路上卻多了個大坑出來。她心中大奇,忍不住回過頭來問道:“單姐姐,他們……怎麼全都走了?怎麼又有一個大坑?好奇怪啊!”
單鈺瑩淡然一笑,剛才兩人二度拼掌,皆出了全力。白乘風已被她熔化萬物的“九轉玄冥”真氣所傷,兩隻手掌只怕已被燒成了黑碳,恐怕再難使出“大羅天印”來了;而自己雖被他真氣反噬,但“九轉玄冥”善化異種真氣,只是白乘風使出“舍軀大法”,功力大長,才會化解不盡,終受了內傷。
一邊的黃羽翔卻是不甘被兩女冷落,猛地將司徒真真摟在懷裡,道:“真真,他們打不過你單姐姐,自然都走了,難道還等著我去踢他們的屁股嗎?”他見司徒真真嫵媚的樣子,早就心癢不止,低頭看懷中的豐滿女子,只見她媚眼兒也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神情似笑非笑,竟是說不出的受用,心中頓時一片驚愕:這妮子一旦放開心懷,竟是如此大膽豪情,真是令人不敢置信。
心中略有惴惴,轉過頭看向單鈺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