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確實很為難,連衣服都差點內衣外穿,唉,比流玉這風帝還不如,最後還得靠他手把手地教我,日子一久,就覺得沒什麼了,畢竟前世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自己照顧自己也能活下去。
當血統不再是枷鎖,當權勢地位不再迷惑我,當享受不再是必要,我也不在是女皇了。我回給她一個沒有負擔的笑容,堅定地說:“我要更礦闊的天空。”
君言淚目光微微閃爍,嘆了一聲,遺憾地皺眉道:“陛下,您將自由想像得太簡單了,天下有多少歹人,您又是否知道皇宮外頭的百姓要如何度日呢,他們為了錢,為了生活不斷地向上爬,您為何要放棄萬人之上的優越,去過那不知未來的日子呢?您只要在宮中,微臣和大內侍衛會拼上性命保護您,您也可以過最好的生活,如果您擔心公文,微臣可以為您分擔……”
“您想把我變成養在籠子裡的金絲雀嗎?”我淡漠地笑著,“皇宮再美再好,也比不過廣闊的天地,君陛下,這天下是您打下來的,您比任何人都適合當女皇,一直以來您也看得到的,大臣也好,百姓也好,大家都認同了你的才能,如今恐怕沒有多少人記得寒雪衣這個被自己女兒刺殺的女皇了,而且我從來不認為我應該被當成娃娃一樣小心翼翼地照顧,我的前世也曾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高貴的地位和豪華的背景,只是普通的家庭,生活也像杯白開水一樣平淡,可我從平淡中品嚐到了幸福。”
失去一次,如今的我會牢牢捉住幸福的絲線,再甜美的詞彙也無法誘惑使我動搖。
“君陛下,告訴我吧,迂鑫和郭琰夫婦在哪裡?”
“不用問了,淑人。”流玉走回我的身邊,說,“別忘了他們有幽寶鏡,雖然比不上天機鏡,但也不是負殿下能攔得下來的。”
我沒心思聽他的話,入眼的是一片血色,他持劍的右手完全被血染紅,左手似乎骨折了,軟軟地垂在身側,身上有多處傷口,額頭還滲著汗珠。
即便負不是他的對手,可要在短時間內戰勝全力以赴的負,他身上不得不掛點彩,臨危之際也只來得及召喚出自己的佩劍,卻沒有盔甲防身,因此傷得有些重了,不過那位殿下傷得更重,已經失去行動能力,再也無法構成威脅。
見我盯著他身上的傷口瞧,流玉給我一個安心的笑容:“不用大驚小怪,右手是刺進負殿下身體的時候染上的血,左手也是一時失察被折斷,重新接上就好,對風仙來說這種程度的傷不算什麼,很快就可以恢復。”
說是這樣說,可承了他的情,我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他,又怎麼好意思把他的付出看作理所當然,如果不是為了及時趕來幫我,他根本不需要這麼快結束和負的戰鬥,也就不會帶上這麼多的傷了吧。
我立刻撤下結界,扶著流玉靠到我的身上,都怪我控制力太差,還做不出識別敵我的結界,把流玉擋在結界外總是不好。
君言淚沒有趁機偷襲,因為她很清楚,即便流玉受了傷,她依然不是流玉的對手,我沒什麼戰鬥經驗,我的是一身龐大的妖力,認真起來君言淚未必能討到好處,而且君言淚的速度再快,能快得過風嗎?
一道白光飛入君言淚的手中,凝成美麗的珍珠,原本負身上的傷就不容許他長期化為人形,流玉直接貫穿身體的手更是迫使他恢復原形,普通人早死了,他還能活多虧妖族令人驚歎的強韌生命力,也許還有流玉手下留情的緣故。
負一身的舊傷加新傷,沒個上百年的光陰也別想再變成*人的模樣。
“廢物!”
君言淚直接把珍珠丟回空間裡,不再多看他一眼,但也沒有無情到將他捨棄,也許她心中是有一點點在乎,少得她自己也看不見,這是一個好現象吧。
她複雜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走進負用最後的力量開啟的妖途,直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