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
“孤准奏!”
我一錘定音,準了發兵蘅國的奏請。
兵貴神速,為了不給蘅國更多時間準備防禦工事,等送走各國時辰之後,我馬上召集樞密院和兵部官員商討真正事宜。
曾有一度我以為戰爭是離我很遙遠的東西,我出生時共產黨早就打完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開始建立社會主義文明時代了,雖然世界沒有實現統一和平,但美國打伊拉克戰場遠在中東,阿富汗也還在中國門外,本小姐前世居住的東南沿海地區和西藏的距離太遙遠。
戰爭那玩意我前世也只在電視上看過,記得是轟炸機先狂轟亂炸一番,坦克推進掃蕩,然後身披防彈衣手持衝鋒槍計程車兵一邊開槍一邊丟手榴彈……
出生在熱兵器科技時代,古代冷兵器戰爭該怎麼打的本小姐怎麼知道!
這個時候,樞密院和兵部的作用就凸顯出來啦。
別看她們都是一介女流,那眼中殺氣騰騰的模樣看得人心驚啊,我坐在一邊聽她們雲裡霧裡地對著地圖指點江山。
只見她們說到激動處手就忍不住往腰上掛刀的腰上摸,可皇宮裡是不允許配刀的,於是滿腔殺意都化為戾氣,臉上表情猙獰嗜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女皇的御書房養了一群從妖界捉回來的母夜叉,我忍不住邊上挪了挪。
真是一群容易衝動的女人,武將是,文臣也是,外面不都說蘭臻的朝臣們很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每一個女臣都如蘭花含蓄優雅麼,怎麼在我面前她們就能吵到天昏地暗,一個兩個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裡面全是火焰在跳動,只要給她們一個理由,她們立刻就能衝出去把敵人都宰殺精光,這衝動殘暴的性子也不知道是向誰學的。
瞧她們都已經吵到進入了紅眼狀態,我忽然有種“眾人皆狂我獨靜”的感慨。
罷了罷了,反正我也插不上嘴索性啥也不說,扮女皇扮了八年,裝高深我在行。
女皇要大臣來幹嘛的,就是用來分憂解難的,人家魏徵老大說過,作為帝王應該懂得“文武並用,垂拱而治”,何必自己勞神苦思去想自己不擅長的事,諸葛孔明是怎麼死的,不就是事事操心給累死的嘛,想人家“羽扇綸巾,談笑間強虜灰飛煙滅”的周瑜哥哥也是愁啊愁,愁白了少年頭,咳血咳得英年早逝,結果“三國第一帥哥”之名易主給了“白衣飄飄,仿若西門吹雪”的趙雲哥哥。(汐:周瑜是肺病……淑人:那還不是一樣咳血死的,你以為是氣管被血堵住窒息死的嗎?汐:也不是沒可能嘛……)
本小姐青春年少,芳華正茂,未老先衰是要不得滴,紅顏白髮那是梁羽生筆下的白髮魔女,人家又不叫煉霓裳,更不想像她那麼想不開地吊死在一棵優柔寡斷的廢柴樹上。
“諸位卿家,孤信任你們,對蘅的戰事你們就多費點心,不過……”我話音一轉,咬牙切齒地說,“蘅王無論如何都不可輕饒!孤…要…活…捉!”
敢說我是百合,死太便宜他了,能弄來兩個人妖的傢伙,想來也不是什麼好鳥,等捉回來就將他悄悄交給暗部,讓暗部把他給我變成玻璃,本小姐非整得他生不如死,哼!
看我也逐漸被封開淹沒,大臣們忽然像紅眼母夜叉找到紅眼女魔頭……咳,是長途跋涉的紅軍戰士找到組織找到黨一般,大聲應喝。
“是,一定要給蘅王好看,身為附屬國,靠著蘭臻國威的庇護才能存在至今,居然不知感恩,還狂妄地想謀逆宗主國,不知所謂!”此人有強烈的民族優越感,自尊心比我還強,只恨不能讓蘅王血濺當場。
“好在女皇陛下承天神恩,以密法破戒蘅的陰謀,化險為夷,女皇陛下之聖明當可功垂千秋,乃蘭臻之福也。”馬屁精哪都有,她的存在就是為了取悅我。
“小小蘅國豈是我蘭臻大軍的對手,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