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會把這個像洋娃娃般的少女說的話當做是玩笑話。
看著手冢國光已經離開,真田也沮喪的走出場外,幸村精市抬腳向他走去。
身後卻傳來了剛剛那個少女的聲音:“可是,你沒有我漂亮。”
小女孩歪著腦袋對著從她身邊走開的小男孩說道。
幸村精市聽到身後傳來的話,腳步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就再次跨步向真田走去。
這個小插曲被不久之後升入立海大附中懷抱著要爭取立海大三年霸的幸村給拋擲腦後。
幸村精市看著熟睡在懷裡的人兒想起了童年之時的那一段插曲。
如若不是剛剛幽兒講起她的事情,提到他們很早之前就見過面,他恐怕一時半會是想不起來呢。
原來,上天早已安排我們相見。
只是,那個時候我們太過年少。
很抱歉,那個時候忘記了你。
他讓她枕著他的右手臂,空出的被包紮的左手輕輕的拂過她面頰上已經結痂的刀傷。她早已心力交瘁,他知道她很累。
如果不是剛剛親自說出口,那麼,他是永遠也無法想象得出,她的疲憊,她的傷,她的累。
原來,在完美的表像之下,她有著的是一顆被不斷摧殘所造就的早已傷痕累累卻故作堅強的心。
他感受到了她的恐慌,害怕,不安,還有疼痛。
他心疼,他憤怒,也有憐惜。
懷裡的人在熟睡,可是他怎麼也睡不著。他現在才知道,她對男性恐懼的起源。
耳邊迴盪著她那試圖平淡說出口的話語,可是,他終究在那些話中聽出了她的緊張和害怕。
沒有人能夠在經歷過那些事情之後還能像她那樣故作堅強,明明害怕回憶起那些事情,卻依然強作鎮定的說出口,這樣的她足夠讓他心疼。
“……那件事情,我真的都忘了,可是身體的恐懼沒有消失啊。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從醫院醒過來沒多久,長太郎靠近我的時候,我把他弄受傷了。我也是那個時候認識的紅蓮,蓮是我那個時候唯一的朋友……後來,我搬離了家,在外面住著,一直接受著心理治療,基本上和正常人無異。不過,後來心理的恐懼越加的放大……”
幸村精市沒有對於幽兒一語帶過的事情追問,不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事情大致對上了號,而是他尊重她。她信任他,這已經讓他足夠開心。更何況這樣的事情,幽兒也難以說出口的吧。
不過,幸村所不知道的是,就連水戶陽介粗略的對他提及的事情也省略了許多重要內容,比如說,被人強制注射毒品。
對幸村說著那些事情的幽兒,一直握著自己的手,幸村發現的時候,攤開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心已經被她的指甲劃破了。
縱使心疼也不免責備了她自虐的行為,不過在稍加責備之後,他找了些藥水為她上藥。
不過,那個時候被他上藥的幽兒的表情真的很有趣。似乎是驚訝他的責備之詞,而有所詫異,在為她上藥之時,乖乖的一句話不說,只是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動作。
幸村精市一直期盼著能夠有一天遇到真正所愛的人,而那個她就是他現在認定的鳳幽兒,他原本不屑的未婚妻。
越是靠近她,越是欲罷不能想多瞭解她。可是,當慢慢知道她的那些過往,他替她難受和心痛。
為什麼她要經歷這些,為什麼她光鮮的外表之下所包裹的是過早的成熟和算計,而不是單純的活著。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的幽兒才將他吸引,他不介意他所愛的人是怎樣的,重要的是,他愛她。
雖然一直沒有說出口,可是,他早已知道,她在短時間內駐紮在他的心房,再也無法將她移除也不捨移除。
幸村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