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後,就該由老*鴇劉媽媽上場了。
美人們朝諸位看官盈盈鞠了一躬,隨即才慢慢退下高臺,這時插著一朵大紅花的劉媽媽扭著發福的身軀站到了臺上,她先對前來捧場的客官鞠了鞠身子,鞠完才笑眯眯的問道:“姑娘們的舞姿可否讓眾位客官感到盡興?”
馬上人就有地痞之流嬉皮笑臉的回了句:“沒把姑娘們摟到懷裡,我們怎能盡興呢?”
劉媽媽風騷的嗔了那人一眼,意有所指的嬌嗔了句:“瞧這位爺的猴急樣兒,姑娘們正在後頭歇息喝水呢,各位爺別心急,她們一會兒便會到這大堂來伺候各位爺!”
劉媽媽這話可是讓那些猴急的公子哥們越發的蠢蠢欲動,不過這“貨”給大傢伙看過了,可“貨”的價錢卻還沒宣佈,所以也只得請猴急的公子少爺等一等了。
這一次宋初雲給鳳儀閣想了許多新奇的營銷策略,而劉媽媽的職責就是要把這新規矩同諸位客官說清楚了,當然這劉媽媽已事先被宋初雲培訓過了。
只見劉媽媽先清了清嗓子,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後,才不急不緩的開口宣佈道:“咱這樓子今兒可是老院新開,姑娘們不但換了許多新的,且不管新舊都已被我重新調教過了,包準讓各位爺們盡興而歸。”
這鳳儀閣裡的姑娘倒也不全都是新買的,而是宋初雲給林管事出了個好點子,讓他把魏家名下的幾間青樓裡的姑娘相互調換了下。這樣一來,原百花閣的舊姑娘換到鄰縣的青樓裡去,不就成新姑娘了?反過來,這福安縣百花閣裡的姑娘,也都是從別的地方調過來的。
剛剛那舞已撩起了諸位看官心裡的那把火了,眼下劉媽媽再用萬分曖昧的話語做了介紹,更加讓那些猴急的男人萬分期待,忍不住叫了起來:“劉媽媽你別光說不做啊!快把新調教出來的姑娘們喊出來,好讓爺們好好的疼一疼她們!”
“諸位爺莫急,咱鳳儀閣改了個小小的規矩,先讓小婦把這個規矩說出來,再喊姑娘們出來也不遲。”
劉媽媽這般囉嗦的阻擋人家的好事,大堂裡那幫猴急的男人自然不悅了,當下便不滿的抱怨了句:“什麼規矩你非得在這時候說?你這不是掃爺們的興嗎?”
劉媽媽早就料到會有人不滿,但她臉色依舊掛著訕媚的笑,耐著性子解釋道:“這規矩可是和諸位爺荷包裡的銀子有關,我若是不把它給說清楚了,一會兒一算賬,爺們可別怨我們鳳儀閣坑人喲!”
這劉媽媽既然說新規矩同銀子有關,大堂內的男人也就慢慢的住了嘴不再叫罵,雙眼直勾勾的看向劉媽媽,等她說出新的規矩來。
劉媽媽見狀也不敢怠慢,站在臺上輕輕的拍了下雙手,很快就有幾個小丫鬟託著精緻的托盤款款走上臺來。
坐在靠近圓形高臺的客官好奇的往那托盤裡一看,見托盤上放著許多長方形、綴著紅色纓穗的特製木牌,木牌上似乎還刻著一些字,這劉媽媽無端端的拿出這些木牌來,不免讓大堂裡的人都生出了幾分好奇之心來。
劉媽媽不慌不忙的拿起托盤上的一小塊木牌,把宋初雲事先教她的話說了出來:“此乃我們鳳儀閣特製的‘包月木牌’,每塊賣三百兩白銀。”
此話一出大堂裡頓時一片譁然,這小小的一塊木牌子劉媽媽竟然敢叫價三百兩白銀?!
這樣的獅子大開口,在場的公子哥們怎會不感到震驚?
那木牌子就鑲了金邊也值不了三百兩白銀啊!
當下就有公子哥好奇的問道:“劉媽媽,何為‘包月木牌’?為何這‘包月木牌’一小塊竟然要三百兩白銀?我看那木牌與普通的木牌並無兩樣啊!?”
劉媽媽先在心裡默默的把宋初雲教她的話回想了一遍,理清楚了才開口解釋道:“這位爺說的對,這塊包月木牌的確和普通的木牌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