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五和週六沈言鹽都是在忙碌與充實中度過的,隨著她的努力,修復古董和採訪鬼友們寫凶宅回憶錄兩件大事都逐漸進入尾聲。
週六下午沈言鹽給自己放了個假,閒下來之後,她想起了那件被自己掛起來的那件蟒袍朝服
在網上搜尋了一下這種朝服穿著的教學影片,沈言鹽將這件朝服換上身的時候,確實如她所料的那樣,穿在身上寬鬆了不少。
只是等到最後她將腰間束帶綁好的那一刻,她忽然覺得有一股強大的氣場從四面八方湧過來。
一瞬間,沈言鹽恬靜隨和的面容變得凜然,她抬眸,雙眼有暗光湧動。
吊死鬼從沈言鹽的書房路過,忽然如芒在背,回頭看向沈言鹽的方向,只見少女眉宇變得凌厲,不怒自威。
她靜靜地站在那裡,卻讓人不敢直視她的眼神。
吊死鬼看向沈言鹽身上的朝服,大驚失色,它唯唯諾諾地朝沈言鹽的方向道:“前老大,沈姐對我們挺好的,你怎麼突然附她的身,是她哪裡惹到你了。”
“還是你想體驗一下當妹子的感覺?”
吊死鬼剛說完這話,被附身的沈言鹽抓起桌上的毛筆,精準地往吊死鬼身上射出去。
被附身的沈言鹽淡淡吐出一個字:“滾。”
毛筆“噔”的一下飛到吊死鬼的頭上,吊死鬼捂著毛筆被彈中的額頭,一溜煙離開了,它就不該嘴賤的。
在失神片刻之後,沈言鹽意識回籠。
她看著鏡子裡神態已然轉變的自己,內心是說不出的震撼。
熟悉劇本的這幾天,沈言鹽對於自己所飾演的人物蕭璉的形象轉變已經心中有數。
前期剛進入男主陣營的青澀,以及中期的刻苦奮進和知世故,沈言鹽對於要如何表現出來已經有了幾分把握。
但是到後期,蕭璉逐漸大權在握,開始黑化後,那種權臣的孤傲與冰冷,她卻怎麼也抓不到感覺。
之前觀看的那些權謀電視劇,其中的權臣形象她也去琢磨了,收穫是不少。
但每個人物都是不同的,蕭璉就是蕭璉,她一直在找尋找一種屬於蕭璉的獨特感覺,但是絲毫沒有頭緒。
穿上這件朝服的短短几息時間,她一下子就抓住了蕭璉這個角色的感覺!
沈言鹽趕緊拿起自己桌上放的劇本,再一次細細推敲蕭璉後期出場戲份的臺詞。
在書房泡了三個小時,沈言鹽再次開啟書房的門,眉梢之間已然充滿自信。
沈言鹽開啟書房的門,卻看到走廊上掉落在地的毛筆,她彎腰拾起毛筆,這隻毛筆不是自己書桌上的那一隻支嗎?
明明自己換上朝服之前,它還靜靜地躺在筆架上的。
沈言鹽努力回想,卻發現自己的記憶在穿上朝服那段時間出現了空白。
那蟒紋朝服已經被她換下來,她捏著毛筆,頓時一頓涼意爬上脊背。
倘若說在凶宅的這五天,她都是用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狀態去面對凶宅裡的各種事端,但是現在,她心中忽然升起一種後知後覺的敬畏感。
沈言鹽未曾注意到,她腰間,孫老頭強行塞給她的那一枚朱白玉佩閃過轉瞬即逝的微光。
“沈姐,凶宅門口有動靜。”
成墨忽然飄過來,抱著它的黑白電視機給沈言鹽顯示了一下凶宅門口的景象。
一輛大卡車在凶宅門口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沈言鹽的電話響了,是收廢品的劉桂花阿姨打過來的。
沈言鹽今天和他們約好了,將凶宅裡的古董運出去。
沈言鹽和劉桂花通了電話,表示自己馬上到,讓大家別害怕。
沈言鹽掛了電話之後對著成墨道:“別擔心,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