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鹽聽完鄧空給自己盤點的那一大串合作物件,十分滿意的笑了笑:“實不相瞞,我很欣賞你。”
就喜歡這種嘴不帶把門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聽到沈言鹽說很欣賞自己,鄧空受寵若驚:“大佬,您怎麼稱呼?”
沈言鹽摸了摸下巴:“我姓言。”
“言大師!”
鄧空嘴裡蹦出這三個字差點讓沈言鹽站不穩,她汗顏。
沈言鹽表面上淡然道:“低調,低調。”
鄧空掏出自己的手機,試探地問:“大師,你晚飯有約嗎,不如我請你吃飯吧?”
鄧空說完這句話又怕沈言鹽會錯自己的意思,以為自己對她有啥非分之想,連忙補充道:“我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才,不應該侷限在跑龍套這一行,尋花谷這地方太小了。”
沈言鹽擰開自己手中的礦泉水喝了一口示意鄧空繼續。
“倘若去到大城市更大的平臺能夠發揮出你的真才實學,賺它個百萬千萬的。”
鄧空猜測這位言大師來跑龍套可能是對娛樂圈有點興趣:“到時候你想逐夢演藝圈那都不是問題呀。“
沈言鹽抬眸:“百萬千萬從哪裡賺?”
鄧空這個時候一改之前紈絝的模樣,他一副談正事的樣子:“咱們飯桌上詳細聊。”
沈言鹽正有此意,雖然這鄧空一點也不低調,但河西建築這些合作物件在網上面都可以查到,沈言鹽思索著如何從鄧空嘴裡面撬出更多有用的資訊。
*
離片場最近的一家茶樓。
沈言鹽還在瀏覽選單,便看見鄧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什麼事兒?”
鄧空搓手:“大師,我身上的詛咒您給解開了嗎?”
沈言鹽瞭然,鄧空心中對於自己給他“下詛咒”的事情還有陰影,她沉默片刻,意味深長地開口:“其實我們之間是有緣分,這一點我已經算到。”
“我對你下詛咒,並不是因為看不慣你對你有意見,而是這是我們之間產生聯絡的開始。”
“我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自己好好想一想,片場那麼多囂張的人,我為什麼就只對你一個人下詛咒呢?”
鄧空聽著沈言鹽一句一句的解釋,越聽臉上的神色越明朗。
最後,他眼睛一亮,語氣激動的道:“我明白了,大師對我下咒,那是因為大師看得起我!”
很好,洗腦成功了。
沈言鹽滿意地點點頭:“小夥子,悟性不錯啊!”
沈言鹽觀察了一番鄧空的面色,發現他左臉頰長了一片紅色的痘,不是很明顯。
她突然想到從鄧空甚至河西建築這裡打探內幕訊息的方法了。
自己學玄術這麼久還沒有正經的給人算過一回命,不如就從這裡入手。
沈言鹽忽然問鄧空:“你最近睡得很晚吧,作息相較於平時也變得缺乏規律。”
“是不是你十分掛念的一位家人遇到了什麼問題,你很擔心。”
鄧空聽到這裡,已經有些詫異,他正要細問,又聽到沈言鹽繼續道:
“但是你沒有辦法解決,只能乾著急,所以失眠而且肝火旺。”
鄧空心中對於沈言鹽的敬重又多了幾分,難道這位會下詛咒的大師,還能看面相幫人排解問題?
他之前看這位大佬的畫風一直都是又冷又狠,以為這大師是那種只害人不救人的主兒,都不敢奢望大師能夠為自己排憂解難。
這下沈言鹽這麼一說,鄧空試探性的問道:“那大師對於我所煩惱之事,可有解決的方法?”
沈言鹽垂下的手不動聲色掐了幾下,她正色道:“其實要解決很簡單,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