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上面的指標正緩慢地移走一切,因此他格外地珍惜流逝的一點一滴。
可誰知坐在書房裡沒多久,他就感到身體一陣熱。起初他還以為是書房的溫度太高了,他看到那火爐裡有一小團火兀自燃燒,橙紅的火光噼裡啪啦地跳躍,直直往上竄,就跟他身體裡的熱流似的。慢慢地,他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熱流從身體的每一處匯聚起來,開始不斷往他的下體衝擊。貼著沙發的雙腿開始顫抖,他的體內有一種高漲的癢意正在迅速隨著熱流不安分地湧動著,密密麻麻如同蝴蝶扇動著翅膀停留在他的每一根神經末梢上,那細小的觸角掃過脆弱敏感的神經,翅膀撲騰出旋轉的氣流,一陣陣粗糙的風掠過他的面板,直到所有令人酥麻難忍的觸感一同撲向他的下身。高漲的飢渴感讓他的下體都隨著不可抗拒的慾望開始流汗喘息,私處情潮氾濫難耐,水流如潮般爭先恐後地從狹小的甬道里往外傾瀉。
晚香玉的資訊素頃刻間四散開來,書房裡原本就有些稀薄的空氣因為豐腴的花香變得更加稀薄。彷彿黏稠的花汁在爐火裡燃燒著,整個房間一下子充溢著曖昧馥郁的脂氣,染指了屬於書本和紙張的植物氣息,把清淨的白日變為了蠢蠢欲動、魅惑撩人的幽夜。
“深!我,我……幫我!”他面頰潮紅,呼吸急促,語調也變得綿軟無力。
他再也難以控制自己,開始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雙腿不自覺地開啟。他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羊絨衫,下身是一條寬鬆的米色長褲,此刻私處部位已經洇溼了一片,留下了一塊深色的水跡。
“塞涅爾?”凌深的目光從書頁上被強制移開,投向了突然發情的妻子。
“我,我發情了……深,幫我,幫我!”塞涅爾坐不住了,從沙發上滾下來,幾乎是手腳並用地爬向自己的丈夫。
他的發情期通常是兩個月一次,時間很固定,所以他們都會提前做好準備。這一次提前了將近一個月,他自己都沒想到會這樣毫無徵兆地直接在丈夫的書房裡發情。
雖然有些意外,但凌深也沒有很慌張。他迅速開啟手邊的檯燈後,立刻起身把窗簾全部拉上。一轉頭,他就看到塞涅爾已經躺在絨毯上,表情看上去非常飢渴又難受。oga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裡,身體扭動著,毛衣掀了一半,一截凹陷下去的腰露了出來。
他抱住塞涅爾,釋放出資訊素安撫自己的oga,然後脫下那礙事的褲子。一低頭他就看到妻子的雙腿間全是水,兩條白白嫩嫩到不諳世事般的腿絞在一起磨蹭著,腿間的面板都磨紅了。他把手伸向塞涅爾的腿間,指尖一觸到雙腿縫隙中的面板上,oga就顫抖著主動朝他開啟了腿。
發情期的oga毫無理智可言,全然與一頭雌獸無異,生理上的繁殖本能和慾望天性讓oga這種生物只會淫蕩地對著alpha張開腿,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