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這件事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們是怎麼策劃的綁架?”
蘭德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低聲回道:“我不清楚……我只是把事情告訴了哥哥,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謀劃這件事的。”
“你到現在都不願意對我說實話嗎?”克萊蒙斯的眉宇間驟然變得陰沉,語氣也帶著恨意,“你們利用‘自由陣線’那種下三濫的東西製造人質危機,想的就是讓半島局勢升級。如果那群瘋狗沒控制住自己,凌辱了身為oga的塞涅爾,無論是塞涅爾自己無法承受還是被玩死,或者是聯邦遲遲無法營救,只要他死在那裡,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和你的家族。因為聯邦的臉面被人踩在腳下,就必然會在薩南半島上掀起戰事來回擊。”
在這一人質事件中,聯邦的每一步其實都是在賭。即便塞涅爾是一名政治人物,他們也不敢保證武裝分子會對塞涅爾做什麼。而武裝營救更是運氣和實力缺一不可。如果找不到人質被囚禁的地點,聯邦只能選擇強硬到底或者是服軟談判,但哪怕是後一個選項,時間戰線一拖長,“自由陣線”那邊就有很高的失控風險。本就視北部軍事聯盟為侵略者的“自由陣線”極有可能選擇殺害人質,以此來打聯邦的臉。
此外,穆薩和阿齊茲無論是否直接參與,都牽扯其中。阿齊茲扶植“自由陣線”是一個連和聯都知情的事實,大家心照不宣,只不過是沒到翻上臺面的時候。但如果聯邦的政治人物死在“自由陣線”手裡,阿齊茲就很難自證清白。“自由陣線”對待穆薩和斯拉諾的雙標做法,以及開出的有利於穆薩的釋放條件,也令穆薩沾染上了合謀的嫌疑。
萬一發生政治人物被殺害的情況,聯邦就有了充分全面開戰的理由,事實上也只有選擇開戰這一條路。否則一些外交辭令上不痛不癢的譴責或是經濟上的封鎖制裁,都只會令薩南半島上的當事方和所有的旁觀者認為聯邦是虛偽且軟弱的,不僅失去了臉面,未來的麻煩也將無窮無盡。
“聯邦的軍隊有實力幫你們拿下薩南半島,而只要獲得了土地,你那個oga父親的家族就能在斯拉諾建立不可撼動的政治地位,同時,你的alpha父親也能獲得那片土地上的石油礦產開採權。想要錢權兩得也沒什麼,但你們的野心太大了……”克萊蒙斯語氣低沉地說著,抬手惡狠狠地扯住了蘭德的頭髮。
其實對蘭德來說,弄死塞涅爾是一舉好幾得的事情。不僅他的家族能從中獲益,丈夫不需要擔心廢除軍事力量使用授權的事情,他也能一口氣鏟除感情上的敵人。克萊蒙斯和那個oga幕僚的肉體關係在他看來算不了什麼,對他來說,真正的威脅是塞涅爾。
當他意外看到克萊蒙斯獨自坐在夜色裡,沉默地盯著藏在書桌抽屜裡的那張艾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