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蒙斯不緊不慢地說,“薩南半島最差的狀況就是持續區域性戰爭,但只要侷限在那塊地方,還有停戰和談的可能。戰爭的交手雙方並不是抽象的人,甚至可以說對戰爭的判斷從來都不是根據對方說的應該怎樣,而是根據對方實際的所作所為,眼下戰略威懾依然是最好的選項。不過,可能雙方最需要小心的反而是自己的盟友。”
塞涅爾想到凌深說的,就直接說了出來:“前幾天凌深回家後也這麼說,現在最不安分的反而是斯拉諾。”
克萊蒙斯有些意外地望向他:“他現在回家還和你談這個?”
說起丈夫,塞涅爾控制不住內心的幸福,竟然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嗯,我們現在很好。”
克萊蒙斯愣了愣,眼神變得複雜起來。
沉默了片刻後,他不屑地冷哼一聲:“真不知道他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
到家時,塞涅爾看到二樓書房的燈亮著。他腳步輕快地跑上二樓,剛往書房走去,門就開啟了。他笑盈盈地三步並作兩步撲進凌深的懷裡,被他的alpha穩穩接住。
“怎麼這麼高興?”凌深抱著人,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髮。
塞涅爾摟著丈夫的脖子,眉眼彎彎的:“看到你就很高興。”
凌深也淡淡笑了,接住了一個溼潤的威士忌味道的吻。吻著吻著,他把人壓到了牆上,手也往下探去,隔著西褲揉塞涅爾的屁股。塞涅爾在熱吻中抬起一條腿去勾他的腰,手也伸進他的睡袍裡,撫摸他的胸肌。
心意相通的兩個男人隨便摸幾下就容易擦槍走火,兩人都感到自己下身有點硬了。還是凌深先停下,扣住塞涅爾在他胸口亂摸的手:“我手上還有點工作,你先去洗澡,乖。”
塞涅爾性慾上來了,有點意猶未盡地又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但還是乖乖聽話,先去洗澡。
洗漱完後,塞涅爾又進了書房,看到凌深還在忙,就俯身從身後環住了男人。
“我馬上就好。”凌深穩穩坐著,視線沒有螢幕上移開,由著塞涅爾掛在他身上。
塞涅爾看到他正在寫的東西,說道:“今天聽哥哥說,羅賓想要派兵。”
凌深正在打字的手頓了一下,但很快打字聲又恢復了:“外界普遍對他的外事能力不太看好,他大機率會組一個全是強硬派的內閣,來表明自己的立場。阿齊茲那邊的新聞對他很是輕視,據說那位阿齊茲將軍本人對他的評價是‘聰明卻軟弱’。”
“很傷一個alpha的自尊吶……”塞涅爾幽幽感嘆了一句。
凌深的語氣很是平淡:“他越是軟弱,越是會被外界評價激起這種無用的自尊。”
塞涅爾覺得這句話性感極了,令他渾身都燥熱起來。他忍不住放出一點點勾引的資訊素,湊到凌深耳邊,開始撥撩還在工作的alpha:“嗯,我就喜歡特別強硬的。”
“比如?”凌深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卻順著他的話接了下去。
“比如他的oga要跟他求歡,他還能看都不看一眼繼續工作的……”塞涅爾壓低了聲音,語調綿軟,尾音都帶著鉤子。
凌深手一抖,打錯了字,摁了兩下刪除鍵,但聲音還是很平穩:“求歡是靠嘴求的?”
塞涅爾笑著輕吻了一下凌深的耳垂,鬆開環住男人的手,直接坐到書桌上,緩緩掀開自己的睡袍:“那這樣算嗎?”
凌深瞄了一眼,才看到塞涅爾裡面穿了黑色的情趣內衣,上半身是蕾絲吊帶胸衣,下半身就只有兩根細帶子,除了一條沒什麼布料的丁字褲,私處一覽無餘,腿上還穿了蕾絲邊的吊帶襪。饒是凌深意志力再堅定,看到妻子穿成這樣,眼神也差點從那具身體上移不開了。
“什麼時候買的?”他的嗓音有些乾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