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的地方絕不會多說半句,“沈少說最近的事得您多擔著點。”
“昨晚真是讓人砸的不輕了?”於勝男昨晚沒過來,那是武烈在家,不是不想出來,在武烈與看沈科的傷勢之間,武烈是首選,她還知道分輕重,“我聽說還入院了?”
葛姨看了看四周,眼神凌利,卻是壓低了聲音,“那位可是陳省長的女兒,包裡放著塊磚頭,進來就找沈少了,直接地砸過去,沈少也沒有還手——”
她的話說到這裡就止了,後面的事,還有後面的人物,她都沒說,更沒說當時沈少是跟眼下正當的玉女明星在一起。
於勝男揚揚眉,“我現在去看看,要是武烈問起,你說我在開會。”
葛姨對這幕不陌生,這種事常做,恐怕沒有什麼效果,她有些為難,“萬一武哥要衝入會議室可就不太好了——”
她這個說法還是保留許多。
☆、006
於勝男很淡定,沒有什麼表示,獨自去了醫院看望沈科。
沈科包著腦袋,看上去像重傷,病房裡還有一種獨特的味道,讓她忍不住捂上鼻子,臉上露出嫌棄的神色。
“武團長不是放假了嗎?”還沒等她說話,沈科像沒事人般地坐起,那壯碩的身子困在病號服裡,他面上帶著笑意,那是一種壞笑,“怎麼還能讓你到我這裡來?”
“看樣子砸得不重。”這是於勝男得出的結論,“還沒有砸壞腦子。”
沈科摸摸自己的腦袋,“連澄那傢伙要結婚了,你有沒有打算?”
“得了,你得擔心自個兒吧,心尖尖上的人快結婚了,有什麼感想?”她從來不是能叫人輕易佔去便宜,就算是口頭上也一樣,直接把話給甩回去。
沈科抹抹自己的鼻頭,有些悻悻然,“不是快結婚,是已經結婚了。”
這話讓於勝男微微感到訝異,“發生什麼事?”她上次見過陳大膽,還是在老爺子那裡,跟著她姑姑於美人一起來的,“她跟連澄一起登記去了?”
她問道,神態有些遲疑。
“是廉謙,他大爺的,居然中間就來了個截胡!”沈科可氣憤了,合著他弄了一堆事,得利的成了廉謙,簡直是叫他氣得半死,偏偏又沒有地方去發洩一下,“要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過分,多包涵呀!”
於勝男確實有點驚訝,可眼睛瞪著他,這種話讓她有不好的預感,“你都做了什麼,像你這樣的人還說包涵,到底是對我做了什麼事?”
沈科連忙否認,覺得自己腦袋也許真是砸壞了他,嘴巴跟放屁一樣,“沒呢,你當我腦袋被我家大膽砸壞了吧。”
她是半信半疑,沈科這個人,她自小是認識,就是那破爛性子也曉得一點,他要說出什麼“包涵”的話來,準是暗地裡做了對她不厚道的事,但是他不說,她肯定是沒辦法問出來。
不過,她索性地笑笑,“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好事,你知道後果的吧?”
沈科裝傻的笑笑,他做這事兒以前說是為了兄弟,後來是為自己,當然,要說起來,其實都是為了自己,要真是曝了出來,她這邊可能就是斷了。“哪裡能呢,我哪裡能對你做什麼事,大小姐你呀,我可不是不敢惹,武烈還不得找我拼命。”
他說的很自然,可畢竟是心虛,裝作自己頭疼的樣子,拿手撫著額頭,狀似很真誠。
於勝男不相信他的話,也沒有很堅定地尋找答案,事情總是會瞞不住,總有一天有露出來,到時她再算賬還來得及,事實上她也想不起自己有什麼值得沈科算計的東西,應該是沒有,她很是篤定。
“跟伍建設的合作我沒打算進行了。”她直接報備一下,免得到時伍建設那人直接找這位,她還是先說清一下比較好,“那個人,我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