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不在意,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是衝她咧開嘴,把自己貼近她,別有意味地貼著她,“大姐,氣消點沒?”
有種感覺,打是親,罵是愛,她越打,他越興奮,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感覺立時地就讓她知道,還很有企圖心地貼著她的身子,把自個兒興奮的小兄弟抵著她。
她本來好點了,瞅著他的臉,到底有幾分過意不去,如果他還手了,她到不會有這種感覺,現在他沒有還手,到是讓她湧起幾分那啥過意不去的感覺。
但是他這話一出,讓她的怒火不消反漲,話還是其次,更讓她怒火沖天的是抵著她的物事,讓她全身都感覺到疼,忍不住想起那一晚,明明是早已經過去的事,還是讓她覺得疼。
見他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反倒是有了主意,索性漾開一點笑臉,仰起下巴湊近他,“這可叫人怪心疼的,你說是不是?怎麼也不叫我住手?”
武烈一聽這話覺得有門了,他一貫在她面前就習慣了做小伏低,做起來一點困難都沒有,更把臉湊到她面前,委委屈屈的說道,“大姐,你看看你,下手多重呀,疼死我了。”
疼死他了?
於勝男可不就是想疼死他,這點臉面不值得什麼,她還有更好的主意,讓他更疼,讓他更知道別來碰她,一次都不成。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我是下手太重了些。”她露出焦急的神色,還自我檢討,腿已經不動聲色地曲起,話一說完,就讓膝蓋頂向他雙腿間。
那一下子,乾脆利落,就算是武烈也沒防上,正中心,他立時丟開她的手,雙手捂著那裡,疼的直犯冷汗。
男人的命/根子,明明最軟卻又最硬的傢伙,這個動作,勝男早就想做了,苦於沒有找到過機會,就算是幾年後的今天,她找到機會就毫不猶豫。
“你不是說我當年沒有發火嗎?”她冷冷地瞪著他,眼神帶著幾分勝利的色彩,“現在我就告訴你,這是我的回答。”
“大、大姐——”
他望著她,雙手捂著雙腿間,那模樣極為痛苦,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倒在地上。
她沒當成一回事,伸腳踢踢他的腰間,“哎,別裝死,裝什麼裝,還不起來,哎,武烈,你別裝死呀……”她再踢踢他,還是沒有反應,這下子輪到她緊張了,“武烈你真暈了?不是裝的?武烈、武烈?……”
擦——
武烈讓救護車拉走了。
於勝男沒想到這麼嚴重,她的本意就想讓他吃吃疼,別再纏著她。
開著武烈的車子,她跟在救護車後頭,往省人民醫院的方向過去。
怎麼就這麼嚴重?
她有些頭疼。
剛到醫院,武烈直接被送入手術室。
於勝男站在手術室外,心亂跳不止,醫生說的話,她也聽到了,據說那武烈那玩意已經是脹腫,這回可不是興奮的腫脹,這回是那裡面全是脹滿了紫黑的淤血,像個紫色的焉茄子。
據說那什麼海綿白膜斷裂傷,那什麼從中部斷裂並出現血腫,需要進行修補手術並清除皮下的淤血,不敢保證手術是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更不敢保證沒有後遺症。
她都快懵了。
手術時間才一小時,卻讓她覺得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看到他被從手術室裡推出來,她猛然站起身,許是用力太猛的緣故,她差點朝前傾倒過去,也幸得她還有魂,愣是穩住身體,深呼吸一下,才跟上去。
“醫生,武烈怎麼樣?”她小聲地問道,還是頭一回態度這麼軟,目光一直落在病床裡的武烈身上,“他還好吧,沒事吧?”
“東西是保住了,要說沒事還是有事,現在不好說。”醫生說的很簡單,到後面甚至是嚴厲的,“年輕人,可別玩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