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想說什麼呢,我沒聽清楚。”他故意叫她“大姐”,話說還說著,就已經貼近她的耳垂,那裡泛,他的舌尖輕輕一動,勾畫著她耳朵的輪廓,“要不要再重複一次,好叫我聽聽清楚?”
她的背軟軟地靠著沁涼的鏡子,讓他一按,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向他的胸前,雙手被迫抱住他堅實的後背,臀部叫他撞得快要離開洗手檯,整個人都幾乎叫他給託著,託著幾乎是半脫離玻璃洗手檯。
“你自己說的話,還找我重複幹嘛?”她說的很吃力,總算是將話完整擠出來,嚥下快到嘴邊的呻/吟聲,臉染的通,全是激/情的顏色。
她到是站得直,坐得正,沒什麼可抵賴的,話不就是他自己說的嘛,幹嘛還來問她。
但是,武烈可不這麼想,在他的觀念裡,只有他好說這句話,她到是萬萬不能,也不能提出離婚的話來,半次一次都不行,“我說了,你就得附和了?”
說話時,他還有意地重重深入,黑亮的眼睛充斥著深重的情/欲色彩,聽著她情不自禁逸出的聲音,更像是春/藥一般,讓他更來勁一點,他一手從她的後腰處縮回來,按住她的後腦,迫使她的唇瓣貼向他的胸膛。
他胸前有汗,於勝男微張著嘴,讓他一按,嘴就對上他胸前的汗,舌尖一動,竟是不自覺地舔入嘴裡,有點鹹,她忍不住想躲開。
“你的脾氣,我能不附和?”她反問,眼睛往上睨著他的大爺樣,身子跟著一巔一巔,話也快說不清,嘴一張,不小心地含入就在嘴邊的乳/頭,她趕緊鬆開嘴,腦袋欲往後邊仰。
武烈讓她的嘴一含,有種快意從尾椎骨湧上來,將他整個人淹沒,覺得這個就是鼓勵的動作,愈發地聳/弄起來,兩手一齊提起她的腰,讓她的兩腿夾在他的腰後,抱小孩子般抱著她,底下的動作,到是歡實的很。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難言的氣勢,叫他看上去如阿波羅神一樣俊美,不是指臉,是那氣勢,再加上他絲毫找不出累贅的健壯身體,抱著她,都不費吹灰之力。
“你就非得跟我耗上了?”他邊抱著人,邊走出浴室,走的腳步沉穩有力。
那腳步,走的一步是一步,抵得她簡直快要冒冷汗,雖說這是在他們的臥室裡,她還是覺得不安,生怕有人從窗子那邊看過來,她很矛盾,一**的快意都讓他挑起,又覺得身體被硬生生地撞開,又想掐他的手臂。
只是——
讓他這麼一質問,她心中就惱了幾分,眼睛瞪著他,明明是他先開口說的,她就是那麼跟風一說,他就來事了,還弄得像是她先開口似的,她吐出嘴裡的東西,瞅著那東西微微挺/立著,上面還沾著晶瑩的溼意。
“說什麼誰跟誰耗上了,還不是你自己來耗我的時間?”她的腦袋還算是清醒,話也知道怎麼回,索性咽他一回,這種機會不常有。
這嘴巴一點都不軟和,說就說了,拿她有什麼辦法,她想的很到位,想的很直接。
到位,這種東西跟武烈一說,簡直就是瞎白糊,這人是沒法子溝通,就按著他自己的想法做事,瞅著她微惱的臉,他到是低下頭,湊近她的鼻頭,“你不是一直知道我這個脾氣,你跟我認真幹嘛?”
他壓著人到床裡,光明正大,嘴上還嫌棄她太把他的話當回事,可是,他真是覺得心快揪住,讓她就一句附和的話攪得天地都要暗上幾分。
“你還有完沒完的?”她不是沒有脾氣,躺在床裡,雙腿張得開開的,全讓他的手掰開,腿窩處讓他撞得難受,雙腿怎麼也並不攏,忍不住把憋了一個白天的話咽回肚子裡,不顧他湊過的臉,兩手從他的背部收回來,用力地捏著他的雙頰,睨著她,“你還有完沒完的,話是你說的,你自己開玩笑,就不許我開玩笑了?”
話依舊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