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只是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等著陳虎。
李牧月剛進辦公室五分鐘不到,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請進。”
李牧月知道是陳虎來了,當即就說道。
陳虎手裡提著一人,這人手上被牛筋繩子給幫主了,腳上戴著腳鐐,嘴巴也被封住了,這傢伙自然就是周易和周痴遠赴廣州花都抓回來的廣東幫的幫主蕭遠山,也就是李牧月的殺父仇人。
蕭遠山不知道陳虎帶他進入一家武館是做什麼,但是他知道肯定沒有什麼好事,所以他一直有些掙扎不願意往前走,但是陳虎力大無窮,一隻手就直接將蕭遠山從樓下提了上來,提到了李牧月的辦公室門口。
伴隨著一聲請進,李牧月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了,但是最先進來的不是陳虎,而是一個身材中等的五十開外的胖子。
隨即陳虎才走了進來。
“你老實一點,不然讓你沒有好果子吃。”
陳虎將蕭遠山推進了李牧月辦公室,一邊威脅道。
李牧月見陳虎推了一個被封住嘴巴捆住手,扣住腳的人進來,感到非常的驚訝,因為她不知道陳虎此舉是什麼意思。
蕭遠山頭髮比較長,此時他的頭髮已經亂了,遮住了其臉龐,所以李牧月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看出這個人是誰來。
“陳虎,你這是?”
李牧月是個比較大氣的女子,她坐在沙發上,問陳虎道。
“李老闆,這是我少主叫我送來的,至於是誰,你仔細看看就知道了,今天是您父親的六十陰生大壽,我少主說這是他送給你的一份大禮。”
陳虎回答道。
“周易叫你送來的?”
李牧月繼續問道。
“是的,李老闆,我先告辭了。”
說完,陳虎將蕭遠山留在了李牧月的辦公室裡面,他則是轉身離開,並且將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你是誰?”
陳虎一走,李牧月當即走了過去,將陳虎送來的這個人封在嘴上的膠布撕掉了,然後問道。
“你又是誰?是你派人抓的我?你想幹什麼?”
蕭遠山抬起頭來,反問李牧月。
蕭遠山一說話,李牧月頓時感到了耳熟,要知道蕭遠山當年是他父親的副手,是和李建平經常呆在一起的,所以李牧月非常熟悉蕭遠山的聲音。
“你是李牧月?”
蕭遠山抬起頭來,盯著李牧月看了一陣,突然失聲說道,他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是蕭遠山那個天殺的!”
李牧月仔細一看,終於將蕭遠山認了出來。
“你居然還沒有死!”
蕭遠山見眼前的女子正的是李建平的女兒,頓時意識到了不妙。
“蕭遠山,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你萬萬沒有想到吧?”
李牧月的眼中滿是仇恨的怒火,她看著蕭遠山,帶著殺氣說道,然後伴隨著清脆的一聲響,她將蕭遠山抽了一個大耳光。
“李牧月,我恨啊,我恨當年怎麼沒有斬草除根。”
蕭遠山知道自己落在李牧月手裡,頓時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也就後悔自己當初初心大意,沒有將李牧月也殺死。
“哼,沒死的可不止我一個人。”
李牧月冷笑了一聲,打了一個電話將蔣大山,趙天,白朗,韓月都叫了進來。
李牧月多年的血仇終於報了,她將蕭遠山手刃在他父親的遺像前面。
下午三點,李牧月親自打了一個電話給周易。
“周易,謝謝你了。”
李牧月在電話裡說道。
“李老闆,你客氣了,我和周痴順路路過廣州,恰巧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