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是沒想過使用手段,可是她是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南宮逸最討厭女人為了爭風吃醋耍手段,與其爭到最後徹底失去他,一無所有,她寧願喜他所喜,惡他所惡,至少為著曾經的付出,他怎麼也會善待她。
孩子氣
可是,看著自己一心愛著的男人,心裡眼裡只有別的女人,到底也不好受,她含笑跟南宮逸說看得累了,想回去休息,南宮逸也不疑其它,恩准她離開,吩咐宮人好好跟著,看著尤妃走出視線,他抬手揮了揮手,一股徐風吹向淳于月,驚醒了她的沉迷,看過來時,他朝她招手讓她到身旁坐,她這才看到尤妃已經離去,再看眾人,似乎都著迷與比賽沒有注視,嘆了口氣,不想他惹起更大騷動,只得起身到他身旁坐下。
南宮逸很滿意她的溫順,一手攬住她,在她耳畔低語:不准你看別的男人那般入迷,你的眼裡只能有我,記住了麼?
淳于月訝異回頭看他,這個男人什麼時候這麼霸道專制、還小心眼愛吃醋,她懶得理會他的無理取鬧,繼續平視前方,那臺上真心精彩,看得人都想挽袖上場比試一番,當然,只是想想而已。
南宮逸看她如此,心裡很是不平,做些小動作招惹她,她被打擾很是不耐煩,板起面孔瞪他,他反而笑得越發舒心,淳于月看下面坐的人陸續回頭來看,然後又心照不宣的回頭繼續觀戰,羞臊不已,出言激他:若只想我看著你,也大可以上臺比試一下,我眼裡只容強者!
她本來只是制止他在這種場合胡鬧,隨知他心性要強,聽她這麼說,竟耍小孩子脾氣般起身離席,朝比試臺走去,聲稱要人與他比試,若贏了既有重賞又會提拔,一時眾人躍躍欲試又心有顧忌,淳于月驚詫懊悔,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肖青目瞪口呆半晌,才對沐文玉道:二哥這算不算違規啊?
一個皇帝去與別人爭勇士稱號,怎麼也算不上守規矩,沐文玉卻懶懶道:你不防說得大聲點讓他聽見!
肖青怔了怔,幡然醒悟:你真當我傻呀,要是打擾二哥的雅興,非扒了我皮不可!
楊慎好整以暇道:打擾雅興事小,壞了他在某個人面前展現英雄氣概的話,你就真得當心了。
慕容展聽言點頭,讚賞豔羨:年輕就是好,英雄氣,兒女情,真是讓人羨慕!
自從南宮逸願意試著放棄淳于舊恨,淳于月願意放手淳于國事,慕容展這些人對她的態度好了很多,偶爾還會開開玩笑,大家都是不拘小節之人,倒也少了些男女大防之內的問題。
淳于月假裝沒聽到他們的打趣,專心看著臺上,與他相識也有幾年了,糾葛牽扯不斷,再親密的事也做過了,可是,這是第一次,她這麼認真用心的打量他,終於相信林閩描述的他最初模樣,試著放下仇恨的他,多了幾分瀟灑放浪,笑容偶爾帶著些邪魅之氣,卻是一種讓人迷心的魅力,他動作剛柔並濟,舉手投足灑脫不羈,因為身份的原因,怕人有顧忌,總是放低姿態,一開始故意被人打中,也不生氣,引導對手慢慢放開膽量比試。無論對手強弱他來者不拒,並不怠慢看低任何人,這份心胸氣度讓人折服,這個男人,真的讓人不動心也難吧。
南宮逸的武功,單打獨鬥也算難遇敵手了,為了不影響正常的選拔,他也點到即止,回到座位,就邀寵似的跟問她意見,淳于月尷尬的輕咳一聲:還不錯!
他挑眉,故意刺她:是嗎?可是我明明感到至始至終都有雙眼睛鎖在身上,如影隨形呢,而且還滿含欽愛慕!
淳于月矢口否認:哪有滿含愛慕?
南宮逸接住話茬道:那就是承認一直盯著我看喏?
淳于月瞬間語塞,不自覺的臉都紅了,她不可否認剛才的確有那麼一瞬的入迷,南宮逸也不繼續逼她,只讓她看著他,要她給予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