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地笑了出來。
孔彰向他豎起拇指,讚道:“真不知這種法子,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對一個昔日有頭有臉的男人來說,真的是生不如死!何況,他朱自興以前還是這一行的專家、老大,哈哈哈……”
十一月十九,未時三刻,阡梓城。
“我要朱自興的最新情況,死了,還是怎麼了?”
魏狐狸鐵青著臉,對敲門而進的一個手下喝道。
他如此敗壞,不僅是為了昨夜裡,朱自興神不知鬼不覺落在了洪琪的手中,還為了從今兒個凌晨,就開始在江湖上紛飛的“謠言”。
如今,他魏嶽的外號不只是“狐狸”,還多了一個:“處長”,有老處男之意。
老處男倒沒有什麼惡毒,雖說這是個人的私隱,但是版本傳的最多、最廣、最讓人相信的謠言,整個兒聽起來就厲害了:
“曉得魏狐狸這麼厲害,卻一直甘心當刑天門老二,是什麼原因麼?”
“什麼原因?”
“因為魏狐狸是處男,沒有女人!”
“這和他當老二有什麼關係?”
“嘿嘿嘿,關係大了,說不定他是為了刑問天而守處呢……一定是他愛上了刑問天,所以才一直當他的老二,為了心愛的人,什麼都無所謂了。”
“哇,沒想到魏狐狸還是一個痴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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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手下急忙說道:“魏先生,我是負責調查朱自興失蹤一事的,不是探聽無雙城情況的。”
魏狐狸哼了一聲,重新坐回他的太師椅,對自己竟然搞混了人事安排,有點不滿,重整了一下心態,平靜點問道:“調查的怎麼樣了?”
“從今兒早上發現朱自興失蹤,直到得知他落入拾柴幫聯盟手中,我們馬上聽從魏先生您的命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後,終於在方才查了出來。”
“前天,進入咱們阡梓城境內的八大金釵,全是七幫主派來的,分佈在各個出了名的風月之地,就是利用了朱自興風流這一點。”
“在其中兩個金釵,梅子和宋甜兒精心佈置的小院裡,把朱自興劫走了。”
“她們在臥房衣櫃下,挖了一個地道,從那裡轉移的。”
“因為保鏢們都在屋子外,所以聽不見響動。”
手下一五一十地報告道。
對於這一點,魏狐狸並不是很在意,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只是想搞個明白,洪琪究竟用了什麼手段,而已。
他淡淡地說道:“那麼,那些金釵已經離開了吧?”
“是的,我們沒有抓到一個。”
魏狐狸揮揮手,叫這個手下出去了,然後看著坐在一旁的鐵恤,長嘆了一口氣。
“魏大哥,我對不起您!”鐵恤站了起來,愧疚地說道。
魏狐狸搖搖頭,道:“不是你的錯,是我疏忽了……若是我早讓朱自興安穩點,或者不要那麼……瘋狂,就不會出這些事。”
對於保鏢們為什麼不在屋內而在屋外,致使朱自興無聲無息被抓,魏狐狸早就盤問過那些保鏢了,曉得了很多情況。
“不過朱自興始終是在我的人手上丟的,我一定會給魏大哥您一個交待!”
鐵恤對魏狐狸的稱呼,始終用的是敬語“您”,可見魏狐狸在他心中的位置。
聽見鐵恤這麼有信心的保證,魏狐狸只是笑笑,然後說道:
“這場戰還很長,你立功的機會多的是。”
“咱們現在,首先要搞清的是朱自興的情況。”
鐵恤正要說話,敲門聲再次傳來,然後一個小兄弟走了進來,向魏狐狸鞠了一躬後,說道:“魏先生,朱自興有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