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追出妖界,法力還是不可小覷,與屬下不分仲伯,而現在失蹤的人又回來了,屬下沒有了線索和頭緒。”
尉遲彥沒有看見天帝眉宇間那一抹驚訝,只是揮揮手:“下去吧。”
尉遲彥沒有多問,拱手:“屬下告辭。”轉身大步走出了殿堂。
天帝閉上眼,伏在龍椅上,叫來了綵衣:“他們的緣,只是現在才開始,我們已經阻止不住了。”
綵衣道:“既然這樣,倒不如順其自然,如果他們受得住現實的考驗,自然沒有人可以阻止了。莫不然到時發現天帝也參與其中,尉遲將軍……”綵衣沒有再說下去,抬頭看了看天帝。
“不可能的,他們沒有可能在一起,以他們的身份,怎麼可能,莫說是妖王,我也不會同意的。”天帝緩緩下了殿堂,走向後面的寢殿,“我累了,下去吧,這件事,我有主意了。”
尉遲彥沒有急著下凡界,回了自己的宮殿。
看著瓷器中的那株潔白如雪的花,他喃喃開口:“這個是‘陽’嗎?”
他撫摸了一下“陽”的花瓣,聽見有人匆匆而來,尉遲彥回過頭,看見月老,他嘆了口氣:“你每次來都不通報一下嗎。”
月老這個固執的老頭兒只是“哼”了一聲,沒理他,看見尉遲彥面前的花,他大叫了起來:“哎呀,這花都養這麼大了?”
尉遲彥有點疑惑:“月老你何出此言,你好像是第一次看見我的這株花。”
月老還是“哼”了一聲:“懶得你說,我和你有事說。”
談婚論嫁·壹
為什麼不甘心別人的安排,因為心、不願意,也許別人什麼都不懂,不懂愛一個人就算藏在心裡,也是甜蜜。
——予我所愛
“天帝說要給你安排婚事了。”月老望了尉遲彥一眼,嘰嘰咕咕了幾句,“天帝讓我問你,有沒有什麼相中的人。”月老一直盯著那株花看。
“尉遲暫時還沒有考慮到談婚論嫁這些事,請天帝做主吧。”
月老像沒聽到他的這些話,問了問:“你這花我摸一下可好?”
沒等尉遲彥回答,他粗糙的手便碰了上去,卻不想吃了個閉門羹,那花只是一下子合攏來,再沒有盛開的光澤,月老嘖嘖讚歎:“果真性格像極了她。”
“月老你在說什麼。”尉遲彥實在不能理解,今天天帝很奇怪,月老也很奇怪。
月老瞥了他一眼:“你說沒心上人?”月老戳了戳尉遲彥的心口,“問問你的心,再來斟酌一下你說的話吧。”
沒再管尉遲彥,月老走出了他的府邸。
待他走出門,直直感嘆:“孽緣啊孽緣,可別後悔。你說是吧。”
不知道他在問誰,問的到底是什麼,只是摸了摸頭上那支紫檀木髮釵。
香囊店。
“凝嫣幫我把這些曬一下。”花瀾漾抱著一小簍子的白芷,指了指地上的艾葉、芩草、川穹、澤蘭和甘松。
在侍弄那些花花草草的展凝嫣看了花瀾漾一眼:“就直接用法術。”
起身正準備用法術,被花瀾漾打斷:“不行的,做香囊需要的是用心,不是法術。算了,還是我自己來吧。”說完兀自嘆了口氣,把切好片的白芷攤開平整在太陽下暴曬。
這聲嘆息,挑起了展凝嫣的鬥志:“不就是搬點東西嘛。”說完展凝嫣把艾葉向白芷那樣,放在太陽下鋪整齊。
“這樣總行了吧。”展凝嫣看了花瀾漾一眼,花瀾漾只得點頭:“行行行,你自己去弄那些花花草草好了。”展凝嫣還是那麼好勝,毛毛躁躁的。
幾天後。
“好了,乾透了,該磨成粉了,量太大,一起吧。”花瀾漾遞給展凝嫣一個器具,把東西放在裡面,用粗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