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解能力也節節攀升。
老刺頭卻看得一頭霧水,問我這寫的什麼。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信上的內容,道:
“前些日子我託人去尋了天蓬元帥,那人回了信來。大致意思是有一條長了爪子的兇猛大蛇看上了天蓬,天蓬拒絕了它,然後大蛇羞怒之下就將他打傷,逃到東海了。”
老刺頭一下白了臉,“天蓬無事罷?這必是天蓬的第一世情劫,如何化解才好?”
“應該無事。殿下明日正好帶我去東海龍宮赴宴,剛好可以去一探究竟。
“如此便好。”他鬆了口氣,忽然又滿目愁容,“天蓬若怪罪我便算了,只是孟婆……”
“孟婆?”
我訝道,他卻羞紅了一張老臉,扭扭捏捏地說:“我和孟婆情投意合……”
“……。恭喜恭喜。”
看來孟婆整日在奈何橋上送的秋波老刺頭是結結實實地全收下了。
我挪揄了他幾句,他說不過便走了。想來現在還有些時辰,我打算回鴉林一趟,找莫老爺子問個究竟。
才剛出地府沒多遠,就被迎面一白物撲倒在地上。
“莫婭哥哥,小白帶表哥回來啦!”
我揉揉被摔痛的屁股,抬頭看到小白歡喜的笑臉,手指指向身後一人。
我順著小白的手指看去。一襲白衣翩然而立,青絲隨意地紮成一束,如畫眉頭輕挑,一顆桃花痣盡顯風流。白衣桃眼含笑,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
“好久不見,小墨鴉。”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祈顏。
“你就是小白的表哥?那…那天在那個房間裡,那個侍女說的太子就是…”
“正是在下。”
祈顏看著我唇角微揚,小白驚訝地看看我又看看他,“莫婭哥哥跟表哥原來認識嗎?”
我嘴角直抽,冤家果然路窄。
“熟得很。”
我咬牙切齒道,拔毛之仇不共戴天,自然熟得牙癢癢。
小白水靈靈的眼睛裡充滿了不解,祈顏摸摸他的頭道:
“小白,你先回地府,表哥到時再去找你好不好?”
他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就遁地消失了。
我從地上站起來,拍拍被泥土弄髒的衣衫,正打算和祈顏問個究竟,懷裡卻掉下一個信封。
是莫老爺子的信!
我連忙蹲下要撿,卻被祈顏搶先一步。
“喂!快點還給我!”
我伸手去搶,無奈他比我高出一個頭,我踮起了腳卻怎麼也夠不著。
他退開幾步,看了看信封,玩味地看著我道:“孽畜親啟?”
我的臉羞得老紅,他卻更開心地拆開了看。
“還是圖文並茂?”他驚奇地說,“不過這隻豬我好像見過…。”
“你見過?在哪裡見過?”我一聽他見過天蓬,便顧不得他拆我的信看,連忙抓住他問。
他看完了信,又說:“這信上說的可是朱天蓬與小龍女的愛情故事?”
“小龍女?”我驚道,不是大蛇怪嗎?
“我從妖界趕來時途徑東海,曾遇到過這隻豬。”他把信放回信封,又接著說:“這隻豬叫朱天蓬,白天是豬的模樣,夜晚便可化為豬頭人身。我與他一見如故,他便告訴我他的愛情故事。他與東海龍宮三公主相愛,卻遭到龍王的反對,還打算在壽宴上為三公主選婿。”
這豬和狐狸是要怎樣才能一見如故啊……
我搶回信,認真地看了又看,難不成這條長了爪子的蛇原來是條龍?
“難不成你以為這是條蛇嗎?”
他嘴角含笑地看著我,我被說中心事,連忙把信放好,轉移話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