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我們沒遇到強盜。那位兄弟著急趕路不小心從馬上掉了下來,胳膊摔傷了。”
顏文彪趕緊陪著笑臉,說:“我騎的這匹馬不受使喚。”
老頭將信將疑地說:“不知你們到聊城做什麼呀?”
曉月說:“在聊城經商的家叔病危,我們去看看他老人家。”
“啊哦。”老頭點了點頭,將曉月和顏文彪讓到院子裡,兩匹馬卻栓在大門口的拴馬竿上。
五間房的上房,東西兩側各有三間廂房,曉月一看就知道這戶人家生活富裕。談話間,曉月瞭解到這個村莊叫陸家莊,老頭是這個院子的主人名叫陸文明,是莊裡的小財主。愛貪小便宜的陸文明收了曉月的銀子後,興高采烈地讓曉月和顏文彪到廂房長工的屋裡休息。接著,他招呼家人給曉月他們做飯。曉月和顏文彪躺在散著臭汗味熱乎乎的炕上很快就睡著了。
飯好後,陸文明來到長工屋裡招呼曉月和顏文彪吃飯,一看二人呼呼睡的正香就沒忍心叫醒他們。
快到晌午的時候,曉月才睡醒。他看了看太陽,忙用手扒拉還在睡夢中的顏文彪。顏文彪激靈地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問:“怎麼了?英雄。”
曉月用手一指窗外的天,說:“顏兄,咱倆睡了一上午。”
洗漱完,陸文明忙派人端來熱氣騰騰的飯菜,二人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花園山山寨大廳裡,金虎聽完兩名手下在客棧刺殺顏文彪的經過,摸著絡腮鬍須沉思一會,問坐在一旁的孫三和於剛,說:“這個年輕人是誰呢?方圓幾十裡沒聽說過有這麼個人呢?”
於剛和孫三搖著頭,異口同聲地說:“沒聽說過有這樣的高手。”
金虎自言自語地說:“伸手乾淨利落,內功深厚。是哪一門的功夫呢?”
於剛站起來說:“大哥別擔心,一會我帶幾個人下山收拾這小子去。”
孫三也不甘示弱的說:“我也去。”
金虎看了看跟了自己多年的兩個弟兄,說:“你倆先帶些人去。天亮後,我安頓完山上的事,我也下山。”
於剛和孫三帶著十幾個弟兄連夜下山直奔客棧,到了客棧曉月和顏文彪早就走了。於剛和孫三詢問了客棧的守門人,得知曉月和顏文彪的去向後,派一個人回山通知金虎,帶著其餘的人沿路追了下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於剛和孫三一行人追到了陸家莊。剛進莊,強盜們就看見陸文明家門口拴著的那兩匹馬了。昨晚跟蹤顏文彪的那位黑衣人一眼就認出顏文彪的馬來。他興奮地對於剛和孫三說:“頭兒,門口那匹白馬就是顏文彪的。”
鐵拳無敵孫三走到兩匹馬前用堅硬的拳頭使勁地打了白馬耳朵根部一拳,白馬疼得踐踏著四蹄支撐要倒下去的身體,鳴叫著。
曉月剛吃完飯端著水杯漱嘴,猛聽得大門口馬兒悽慘的鳴叫聲,忙對剛放下筷子的顏文彪說:“顏兄恐怕出事了。”
顏文彪莫名其妙地問:“怎麼了?”
曉月沒有答話,閃身出了屋來到大門口。
孫三見一位瀟灑英俊的白衣男子走出院門,上下打量著。黑衣人在人群裡喊道:“頭兒昨晚就是他幫助顏文彪打我們。”
還沒等孫三動手,於剛一個力劈華山揮動手中一寸粗的鐵棍朝曉月頭部砸來。曉月腳下沒動,一歪頭讓過棍鋒,一抬手抓住鐵棍。於剛見這招沒打著曉月,忙往回收鐵棍,可鐵棍的一頭死死地攥在曉月的手裡。一旁的孫三運足了氣力揮拳朝曉月前胸打來,曉月鬆開鐵棍,跳到一邊躲開孫三的拳頭。運足氣力往回拽鐵棍的於剛往後倒退了幾步險些摔倒,忙用鐵棍拄在地上喘著粗氣。花園山的強盜都看呆了。
曉月笑呵呵地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