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還我清白。黑魚幫我一定要剷除。”
沉默了一會,忘惡和尚和顏悅色地勸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何成代表的是當今朝廷,金口御言,你我區區草民怎麼能與之爭辨事理。我看還是隨他去吧。時間長了就淡忘了,平安是福!黑魚幫是個龐大的幫派豈是你一人能剷除得了的?再說,你現在有了嬌妻,她的安危你不能不想吧!聽貧僧一句話,忍一忍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齊曉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文彪賢弟,說實話,我現在之所以能走到你這裡來,就是想給我的妻子花兒找個安全所在。然後我好放心做我的事情。”
忘惡和尚沉思了一會,說:“以你現在的功夫也許能威震天下,獨霸武林。呵呵,人之命天註定。我不再說什麼了。只不過,我們這是寺廟怎麼能收留女施主呢?我看一會兒用完齋飯,你到對面的蓮花庵看看,也許那裡是女施主的理想避身之所。”
齊曉月看著對面炊煙渺渺的庵堂,沒有言語。
………【第五十四章】………
吃過齋飯,齊曉月帶著花兒告別了忘惡和尚來到了蓮花庵,迎接他們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僧尼。這個僧尼頭戴軟胎羅漢帽,身穿灰布僧袍,一巴掌寬的青布領,白水袖,灰色開口僧鞋,黑色中衣;瓜子臉,兩道彎彎的柳葉眉,高鼻樑,薄薄的嘴唇,印堂亮。看年紀也就是四十歲左右,走起路來,如風擺楊柳。一見齊曉月,這個僧尼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不知施主來本庵有何事呀?”
齊曉月從懷裡掏出一包袱的銀兩,對僧尼說:“這是我的妻子,身體不佳,需要靜養。由於我有要事不能陪其左右,忘我佛慈悲為懷,替我照看些時日,我必有重謝。這些銀兩隻當做暫時的費用。”
僧尼細細地打量一番齊曉月,見其氣宇軒昂,英姿勃,一表人才。然後又看看了花兒,殘弱女子,眉清目秀,一臉善意。一揮手中拂塵,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言重了。施主如此看重本庵是本庵的榮幸。”
齊曉月與花兒戀戀不捨地道別後,一陣風似地下了山,來到山腳下騎上那匹高頭大馬,扭頭看了看蓮花庵,心想:花兒妹妹,我很快就會回來接你回老家太平川過日子。
山風陣陣,松濤鳴響。噠噠噠的馬蹄聲伴隨著齊曉月那顆沸騰的心飛馳出了雙子山,向遼城方向馳去。
齊曉月現在一身輕鬆,他要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是誰在冤枉他,通緝他?
齊曉月先來到了唐寶樹家,他想看望一下唐寶江,順便打聽一下遼城的動靜。
唐寶樹家的院子裡靜悄悄的,往日祥和景象不存在了,那些雞鵝豬狗也不知跑到哪裡去了。齊曉月將馬栓在門前的木樁子上,信步走到屋門前,敲了敲門,屋裡沒有動靜。齊曉月索性推開屋門走進屋去,昏暗的屋裡傢俱和衣物扔得遍地都是,一片狼藉。呼呼地酣睡聲,從裡屋的炕上傳來。齊曉月循聲走了過去,見唐寶樹流著口水正在熟睡,蓬頭後面的,與前幾日的唐寶樹判若兩人。唐寶樹一翻身,一隻小老鼠從他的衣襟內竄了出來,一股腥臊味撲鼻而來。齊曉月納悶唐寶樹家怎麼了?唐寶江和唐寶樹的家人呢?
這時,唐寶樹醒了,他看見齊曉月,嚇得雙手抱頭喊了起來:“別殺我,別殺我。”
齊曉月忙和氣地問:“唐叔叔,是我齊曉月,你怎麼了?”
唐寶樹仍跪在那裡,緊緊地抱著頭大喊著:“別殺我,別殺我。”
齊曉月看出唐寶樹精神有問題了。他走出屋,離開了唐寶樹的家,到離他家較近的一家鄰居打聽情況。
鄰居家也只有一個老頭看家,齊曉月經過耐心的詢問才知道,他當初離開唐寶樹家後生的一些事情。原來,唐寶樹的家人都嚇跑了,等唐寶樹脫離了郭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