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司徒嚴謹與雲曼所住的含香園。
一踏入含香園,納蘭冰便聞到了那熟悉的花香味。
雲曼愛花,尤愛茶花,特別是白茶。
整個含香園種滿了白茶,每一顆都是雲曼親手所種,每一顆都有她的味道。
在陽光的映照下,納蘭冰彷彿又看到了帶著茶花香氣的雲曼燦爛的對她笑著。
鼻子一酸,眼淚險些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雲曼大仇未報,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流淚。
就算要哭,也要等到她拿著兇手的首級,再到雲曼的墓前,痛快的大哭一頓。
23,尋找真兇
在陽光的映照下,納蘭冰彷彿又看到了帶著茶花香氣的雲曼燦爛的對她笑著。
鼻子一酸,眼淚險些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雲曼大仇未報,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流淚。
就算要哭,也要等到她拿著兇手的首級,再到雲曼的墓前,痛快的大哭一頓。
納蘭冰與張炎來到司徒嚴謹與雲曼園中的主屋時,司徒嚴尊也在。
看到納蘭冰來了,嚴尊起身含首向她示意,張炎則有些驚訝的看著嚴尊對待納蘭冰竟是如此恭敬的態度。
他司徒嚴尊是冷了些,不苟言笑了些,可頭腦精光得很,他很清楚,納蘭冰絕對是他能否抱得美人歸的關鍵,他的媚兒幾乎對她奉若神靈,崇拜忠心得很,他連皇子的帳都可以不賣,但是對納蘭冰卻不行。
此時的司徒嚴謹正毫無生氣,頹廢不堪的癱坐在椅子上,低頭盯著水中的茶碗,一言不發。
納蘭冰走到他的面前,皺了皺眉頭,冷聲的問道:“昨日雲曼是何時去的北郡王府,可是你送她回去的?之後你是不是先行離開了王府?你知不知道她是何時離開的?”
司徒嚴謹仍是呆呆的看著茶碗,一言不發,好似沒有聽到納蘭冰聲音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啪!”納蘭冰一掌扇掉了他手中的茶碗。
他漠然的看了看納蘭冰,又低下了頭。
張炎與司徒嚴尊對視一眼,嚴尊無奈道:“從他昨日醒來後,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吃不睡,不說話。叔父沒有辦法才將我找來,可惜,這一次我也勸不了他。”
“懦夫!”納蘭冰對著嚴謹,冷冷的喊道。
“你在這自怨自艾,裝傻賣瘋的雲曼就能活過來?
能不能挺起胸膛做些大老男們應該做的事情?媳婦、孩子死了,你不去為他們找出真兇,卻像個娘們一樣毫無生氣的折磨著自己,你還像個鐵錚錚的漢子嗎?
原本還想從你這裡得到此有用的訊息,如今看來,也不必了。
只希望他朝,你能在雲曼的墓前抬得起頭來。”納蘭冰轉向張炎,拉了拉他,“咱們走吧,他這個樣子,根本幫不到我們。
時間不等人,我們去北郡王府。”
司徒嚴謹聞言總算抬起了頭,眼中含淚的看著納蘭冰。
納蘭冰背對著司徒嚴謹,清靈的聲音再次傳來,“愛一個人除了擁有,還要學會承受。
包括失去。”
說完,納蘭冰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走到院後,再次望了望滿院的茶花,雲曼,無論是誰害了你,都不能輕易被饒恕,對不對?
隨後,納蘭冰與張炎又去了北郡王府。
北郡王一早便去上朝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北郡王妃的情況也不比司徒嚴謹好。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手捧著雲曼的衣服不肯鬆手。
納蘭冰看到她紅腫的眼,蒼白的臉,憔悴而顫抖的虛顫,心中有種抑鬱的悲傷。
“王妃